她很想说她是真的不能要这么贵重的东西,但想想又怕把人惹生气了。
所以改了口说:“那……那还是把它放在您那好不好?就跟我的零花钱一样,您帮我保管,好不好?”
孟南几乎都快用祈求的眼神看他了,秦辞看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神情不由的一柔。
最后想了想也行,反正她现在也用不上,法律上有效就可以了。
秦辞点了点头,“那我先帮你收着,以后有需要了从我这拿。”
孟南很想说,不会的,不会有需要这个的一天。
但想到刚才他说的话,她硬生生把这句话给吞了下去,忙不迭点头,“嗯嗯,谢谢您。”
秦辞将文件手机抽屉,边说:“去收拾一下,晚上去老宅。”
“好,”孟南乖乖起来,走到门口才想起他们好像前晚才回去过,于是就忍不住问了一嘴,“是太爷爷的病……”
“不是,”秦辞听出她语气里的担忧,没等她说完就打断了,“有点事。”
既然不是老爷子的病情,其他事孟南也不好多问,她不是多嘴的人,有关秦辞的事也很少问,因为她知道她家秦叔是个凡事都有主见的人。
出门时孟南注意到回老宅从不带东西的秦辞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自然地就想起了自己的那份转让书。
上了车后孟南不确定地问:“秦叔,股权转让的事,太爷爷他们知道吗?”
秦辞把车开出车库,一边回答:“知道。”
孟南微鄂,“那他们也同意?”
秦辞不以为然,侧眸看了她一眼,“为什么不?”
孟南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莫名想起之前高中的时候家境一般的同学说过的一句话。
万恶的资本主义。
想着忍不住笑了,秦辞听到声音看了过来,问:“笑什么?”
孟南闻言不怎么好意思,觉得也没什么,就把这句话给秦辞说了。
秦辞听后倒是很赞同,“他没说错,所以你这样挺好的。”
孟南不解,怎么说着说着就扯到她身上了,正想着,就听身边人说:“勤俭节约,不攀比不铺张,现在的年轻人像你这样的已经不多了,不错,继续保持。”
孟南不是第一次听秦辞当着她的面夸奖她,但大多都是听话懂事之类的,还没有这么具体细致的。
一时间听得一颗心飘飘然,心里的小鹿又不安分了起来,咬着唇偏头看着秦辞,别有意味地问:“那您是喜欢这样的我了?”
秦辞把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扭头看了看她又收回视线专注于开车。
孟南的心沉了沉,有些悻悻地收回视线,心想果然还是不能话多,太聒噪了是会引起厌烦的。
正当她失落反省的时候秦辞却把车停了,抬眼一看原来是在等红灯。
秦辞勾了勾唇,在其不注意的时候伸手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孟南心神一震,僵着身子不敢动,脸上渐渐浮现红晕,“秦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