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的处女之身还是留给你那供你上大学的男友吧,我……”
其实,我是想说“我会帮你脱离娱乐圈的”,但考虑到就连米露都无法撼动的那个神秘人体器官贩卖组织,我又拿什么可以保证帮她脱离苦海呢?
又是一支烟的功夫就到了凌晨的两点钟,我那手机准时的响了起来。
关了闹钟,穿上外套,开门的时候丢给金娜娜一句,“好好睡吧,放心吧,米露不会动你弟弟的。”
……
上了山,便开始打坐“入静”,对于这种练习,虽然我有些许进步,但还没到老师那种“入静”后便是一股劲风呼起的程度。
对于“意”的练习,运气好的我有了实质性的变化,下山,盛满了一碗水,当我端起那个碗的时候,我头顶一晕,猛地想起昨日在小吃店里的那位传菜的服务员,那时他端着的热汤冷面也跟我手中的碗差不多。
与我不同的是,那服务员弯弯曲曲的一路小跑在狭窄的过道里,步子轻便快捷的同时热汤冷面的汤汁却没有丝毫溢出的迹象。
这边引发了我对“意”的思考,这‘意’便是万物,万物皆有‘意’,如果你能感受到‘意’,那你就能控制自己,也能控制万物。
我坐在河边,这句话被我琢磨到了天亮,虽然并没有完全的悟懂,但却让我有一种即将捅破窗户纸的预感。
收起碗,我决定先到店里一趟,具体的问一问那服务员,或许从他的嘴里可以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进了店,那服务员果然在,似乎昨天晚上他也没有休息好,打着哈欠,昏昏欲睡的居然还能熟练的打点着营业前的准备,摆桌椅,擦桌子……
直到他擦到我这边来时,两眼惊奇的一亮,困意全无的道:“哑巴?”
我才明白,原来在背后他们都是这般称呼我的,他嘴漏了嘴,便红着脸捂着嘴,略有一丝歉意的对我欠头赔不是。
“对……对不起。”他有些不敢看我。
我无所谓的摇了摇头,道了一句,“玩笑而已,你不是恶意的。”
我这样说,他心里才稍微好受了些许,愧疚的挠了挠头后,才恍然大悟的问我:“这么早你就来打工来了?”
我摇了摇头,略过这些没意义的华裔,直入主题的笑道,“小哥,我想问问,关于你端热汤冷面的事儿。”
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而且在自己擅长的领域上,每个人都有着自己讲不完的故事,在这点上,这传菜小哥也是一样。
他滔滔不绝,两眼陷入了回忆,美滋滋的对我讲起关于他在这里打工的故事,就拿热汤冷面来讲,他刚来的时候别提端着它一路小跑了,刚端上那冷面汤就溢出来了几滴。
他有趣的在我面前演示他最开始工作的样子,努力的抿着唇,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捧在双手上的热汤冷面,然后一步一个脚印的缓缓朝前走,看起来像个机器人一卡一顿的,好不自然。
然而,过了一段时间,他便熟练了起来,就可以自然的端着碗来去自如了。
在我问起他是怎样熟练起来的时候,他一头雾水说是这点就他自己也不知道,总之就是忽忽悠悠的,忽然间的就熟练了,好像没有什么过渡期。
我低头思绪了一番,追问:“那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呢?”
“诶哟,感觉嘛……”服务员小哥呢。喃了一句,然后托着下巴,仰头长舒一口气的陷入了回忆。
想了一番,服务员小哥歪头,有些朦胧的告诉我,要说感觉的话,好像刚开始的时候因为手上的冷面,我连路都不会走了,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自如的控制,后来就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了。
听到这儿,我猛的注意到了“控制自己身体”的这几个字眼,因为那句老师留给我的那句话我牢记在心,立即的就将“控制自己身体”与“如果你能感受到‘意’,那你就能控制自己,也能控制万物”相对比起来。
我听到了重点,顿时正起身子,满怀期待的问道:“还能讲具体点吗?这个对我很重要!”
服务员小哥“喔”了一声,随后又开始了琢磨,琢磨着,他便若有所思的伸出手酝酿着自己传菜的动作,然后开始嘟囔着,“其实也挺奇怪的,时间久了,就知道冷面汤会不会溢出来,再后来就是不用看就能感觉到了,感觉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