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妹妹,你醒了?”不顾彩云的阻拦,柳月眠迫不及待地进了院子,一屁股坐在了院中的石凳上。
“不知郡主一早过来有何贵干?”苏怡言神情淡淡的。
“自然是为昨夜赔不是了,将阿淮留了一夜,我实在过意不去。”柳月眠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领口扯了扯:“这天真是越发的热了……”
正当苏怡言感到莫名奇妙的时候,她看到了柳月眠脖子处一片显眼的红痕。
“郡主这是?”苏怡言指了指她的脖子。
柳月眠没想到苏怡言会直接问出来,心中暗自得意,看样子这女人也没她想的那般沉得住气。她装作惊慌失措的模样将领口合拢,一脸羞涩:“苏妹妹你别误会……”
苏怡言打断她:“郡主也被虫子咬了?”
“什么?”柳月眠面上一愣。
彩云在一旁幸灾乐祸:“谢府里蚊虫多,我家少夫人也常被这种虫子咬,郡主要是住不惯,不如搬回宫里?”
柳月眠只觉得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什么虫子咬的?这分明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苏怡言不明所以。
柳月眠话未说完,目光一扫,果真看到了苏怡言后脖颈上密密麻麻的红痕,那颜色一看就知道是这两天刚弄上去的……
她原本得意的笑容登时僵在脸上。
“碧池,你出的什么馊主意!”
柳月眠回到修竹院,一口气摔了十个琉璃杯,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她忍着恶心让婢女给她弄出一排红痕,特地起了个大早等在飞霜院。没想到非但没刺激到苏怡言,反倒被苏怡言刺激到了。
碧池连忙扑通一声跪下。
柳月眠咬牙,眸中跳动两簇怒火:“她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谢淮不是对她不感兴趣,从未碰过她吗?难不成昨夜……”
碧池瑟瑟发抖,连忙讨好道:“郡主别急,昨夜谢大人很晚才离开咱们修竹院,总不可能大半夜还去她的屋子吧?”
“依奴婢看,那女人身上的印子也是假的,而且她肯定以为您身上的印子是真的,才面上故作不懂,这会子估计正暗地里发气呢,您可千万别中了她的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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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眠闻言,郁气顿时消了大半,对着碧池挥了挥手:“你去府门外守着,看到谢淮的马车,马上回来跟我禀告。”
昨日,她便是用这个法子将刚下朝的谢淮截住,一起用的午膳,今日打算故技重施。她看了一眼在身旁玩耍的孩童,幸亏有这个孩子在,无论什么时候,谢淮都不会忍心拒绝自己。
长此以往,飞霜院那位必定要郁郁而终,哪里配脏了她的手?
……
苏怡言这边,主仆二人虽不知道柳月眠一大早究竟来做什么,但见她莫名吃瘪,一副自己将自己气得够呛的模样,心中还是解气的。
苏怡言心情不错地用完了早膳,一大早便被柳月眠扰了清梦,她有些犯困,让下人支了张竹榻在树下。
树影婆娑,柔风习习,也算惬意。
忽然,她耳边传来一阵细小的“咔嚓咔嚓”声。
她翻了个身,那声音消失了。
片刻,那声音又响起来。
苏怡言好奇地睁开眼睛,最后在一旁的草丛里发现了一只偷偷啃草的肥兔子,浑身雪白的毛,偏偏头顶上有一小撮毛是灰色的。
这兔子也不怕人,与她大眼瞪小眼,苏怡言觉得有趣,就决定先养着,给它取名一撮灰。
彩云见着一撮灰也喜欢得紧,抱在手中爱不释手,还给它弄来一箩筐的苜蓿草。
主仆两人毫无形象地撅屁股蹲在地上,围看着一撮灰表演啃草,两人都看得津津有味十分入迷,连身后的脚步声也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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