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起此事,金阳公主胸腔内又满盈着旺盛的怒火。
严松与周氏也不知是犯了什么大病,为何要对魏铮下如此毒手?
她恼怒到了极点,对严如月的态度也可谓是冰冷至极。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回去问你娘家的人,为何要这么对魏铮,若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你便不必回来了。
”
金阳公主的话语里饱含着讽刺与冷漠。
严如月噙着泪,心里已然悲伤到了极点,总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父母会对魏铮做出这样的事来。
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常事,魏铮后院里只有一个宁兰也不算什么大事。
爹娘何必要对魏铮下此毒手?
惊惶之下,严如月便跪着膝行到了金阳公主身旁,抱着她的腿恳求道:“婆母再给我一次机会,儿媳一定会弄清楚情况的。
”
金阳公主却冷漠无情地甩开了她,只道:“我只给你一天时间。
”
说着,她便带着那群仆妇们离开了清月阁。
严如月流泪不止,唐嬷嬷跪得脚酸腿麻,还要上前将严如月搀扶起来。
主仆两人依偎在一处,都从彼此的眸光里瞧出了一模一样的悲悯。
严如月同情着自己,唐嬷嬷也心疼着她。
只是这件事若不弄明白,严如月今夜也是睡不安稳的。
既如此,倒不如去镇国公府问个清楚。
严如月梳妆洗了脸后,立时让唐嬷嬷去备车。
主仆几人乘夜赶去了镇国公府。
严松与周氏早已睡下,谁也没想到严如月会在此时赶赴镇国公府。
门廊上的小厮并不敢阻拦严如月。
严如月这便气势汹汹地赶去了严松与周氏的院落。
也不管严松与周氏是否安睡,这便大声地呼唤了起来。
“爹爹,娘亲。
女儿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