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徐白靠在椅背上时,并不方便对方用手扶腰,而陆鲲当时透过挡风玻璃看过去,丁烈的手在解安全带的位置。
这就说明,自己看见的接吻画面,百分十九十可能来源于错位与误导。
不过,虽然想明白了这一点,他还有别的不解。
点燃一支烟后,陆鲲问:“她知道前几天软禁她的是你吗?”
丁烈说:“她不知道。”
他坐直,微眯着眼:“那这次你是怎么遇上她的。”
丁烈说:“我和她很久前就认识。”
这个答案,让陆鲲的黑眸里透出无比惊色。
“我和她的故事,你可以去问她,相信她会告诉你的。”丁烈拍打几下他的肩。
丁烈是什么时候离开公园那长木椅的陆鲲不知道。
在陆鲲的印象里,丁烈虽喊一声徐三多师傅,但师徒之间似乎总隔着一条隐形的桥梁,让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近不远,不深不浅,相互间有着敬畏与忌惮……
早上八点半,徐白被闹钟惊醒。
身边的位置空荡荡的,但凌晨迷迷糊糊时,她感觉到陆鲲抱着她睡了一会儿。
她下床洗漱完,在客厅里见到陆鲲。
饭桌上准备了早餐。
很中式的早餐。
白粥,鸡蛋,油条和小菜。
陆鲲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两副碗筷。
陆鲲瞧一眼她略显怪异缓慢的走姿,对她说:“吃早饭。”
徐白拉开椅子,紧着眉慢慢地坐下。
陆鲲心里明白,自己的怒气又一次化成粗鲁伤害了她。
他为她盛一碗粥,很仔细认真地吹了一会儿,然后又悉心摆上碗筷。
这些在徐白看来,是多么明显的讨好。
她紧紧眉,不禁想到卢阅平曾经说过的话。
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
那么,陆鲲的温柔是不是也和昨晚的纠缠有关?
徐白的脸上没见的多高兴,埋下脑袋一口一口吃粥。
陆鲲把菜夹到她碗里,也没吭声。
徐白越吃越不舒服,突然将筷子一放问:“你吃错药了?一大早又是给我做早饭又是给夹菜的。”
陆鲲看她一眼,低头喝两口粥说:“昨晚是我不对。”
低沉的声音伴随着口腔中的粥水,说得特别含糊不清。
徐白好像听见是一句致歉的话,可又不太确定。
“你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