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闲得很,不耽误。”付梓序说着,看了看屋里:女寝确实和男寝不一样,干净整洁,而且带一缕女性的幽香。他想起林跃那乱糟糟的床铺,不免失笑。
夏雪怡又看出了付梓序心中所想,说:“这些都是唐姝的功劳,我和朱宁玉可懒了,整理房间的活平时都是唐姝一个人干的。”
付梓序笑了:“那林跃这小子以后可有福了。”
“可不是嘛。”夏雪怡坐在床上,看着付梓序人高马大地立在房中,俊朗的脸上浮现的笑容犹如春风浮荡。
付梓序这一笑,夏雪怡突然感觉房间更亮堂了,也突然有一丝不自在,低下头去,仔细品尝着燕窝的味道。
“我先走了,你好好养伤。”付梓序往门口走,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夏雪怡。
今日夏雪怡没再梳头发全挽上去的双螺髻,鬓角有两缕发丝垂落下来,窗外的微风吹拂起她的发丝,让她看上去有几分弱柳扶风的感觉。
付梓序想着夏雪怡那把纤细的身子骨,要是真打完七十板子,可就打碎了。
过了两天,林跃也来看夏雪怡,手里还带了两束花,一束是叫不出名字的野花,一束是红色的野玫瑰。
林跃走进来,把那束细碎的野花放在夏雪怡床边,说:“雪怡,这花可香了,你多闻闻,对你的伤有好处。”
夏雪怡看了看那束花,说是野花,更像是一把野草,细碎的草叶上只有零星的几点花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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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跃看向屋里,四处张望。
“唐姝的床在那边。”夏雪怡指指靠墙的那张床。
林跃走过去把那束野玫瑰放在了唐姝的床头上,转身对夏雪怡说:“玄微道长说你脉象奇怪,你可要好好养伤啊。”说完乐滋滋地走了。
“脉象奇怪?”夏雪怡思忖着这个词,看着林跃乐颠颠地往外走,不免自语道,“这哪里是来看我呀,明明就是借花献佛。”
下午朱宁玉和唐姝回来,一进房间就闻到若有似无的花香,然后看了看房间,发现了夏雪怡床头上的那束野草和唐姝床头的那束野玫瑰。
“这谁送的花啊?”朱宁玉问。
“林跃。”夏雪怡答。
“这区别对待可真够区别的呀。”朱宁玉啧啧。
唐姝微微笑着拿起那束野玫瑰放到鼻前闻了闻。
“看把姝姝哄得多开心。“夏雪怡笑道,“对了,你们记得玄微道长有说过我脉象奇怪吗?”夏雪怡言语上虽镇静,心里却有一丝忐忑。
“说过,说你脉象很奇怪,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朱宁玉嘴里嚼着一块糕点,含糊不清地说道。
“还有呢,他还说什么了?”
“其他的,就没说什么了,说让我们别担心,你没什么大碍。”唐姝把那束野玫瑰插进桌上的花瓶,接道,“还说什么你有自保能力。”
“哦……”夏雪怡松了口气,但又想自保能力这四个字从玄微道长口中蹦出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看出什么来了?不过既然玄微道长没说其他的什么,说明自己还是无需多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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