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做什么?想想知道吗?”
“对不起……”李凉哽咽地说,“不,你不能让她知道,再等等,我一定给你们都说清。”
“她如果要知道孩子是被你害死的,一定会杀了你的。”曲歌儿恶狠狠地如同威胁,“我怎么会舍得她去伤心呢,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
李凉强忍着所有的情绪,“不,我不能说,这个秘密是我和寥无几的。”他的内心在挣扎。
“老婆!”江承拿着医药单。
曲歌儿拭去脸上的泪水,“药拿回来了吗?”
“恩。”江承一眼就看见了他,一拳拍击着李凉的胸脯,“这么久不见你了,去了哪里?”
“忙点生意。”李凉强笑。
“见不得人的生意吗?”曲歌儿咄咄逼人。
“说什么呢!”江承笑着制止,又接着和李凉说,“我来医院给歌儿拿点药。”
李凉急忙说,“我的一个朋友生病了……”
江承挽着曲歌儿离去。
“你是病人家属?”医生跑出来问。
“我是。”李凉脱口而出。
“左耳膜破损,需要马上手术进行修补。”
“好,做吧,我签字。”
李凉额头冒着冷汗,瘫软在长廊的椅子上。
很多往事,以为蒙上了眼睛,就可以看不见这个世界;以为捂住了耳朵,就可以听不到所有的烦恼;以为脚步停了下来,心就可以不再远行;以为需要的爱情,只是一个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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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换了一身黑衣,沿着去酒吧的夜路,两旁只听见蟋蟀聒噪的声音。
“她出事了。”李凉摘掉了黑色的棒球帽,瘫软在沙发上,他看起来累极了。
“小堂吗?”寥无几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萦绕在浓浓雾气里。
“她为什么那么讨厌别人喊她这个名字?”李凉问。
“顾磊……”寥无几只吐出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