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无几摔门而走。
躺在病床上的寥语堂扯过被子盖住了脸,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角,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她的身体颤抖起来,只看见她的身体不停的抽搐着。
“你为什么就不听话呢?”李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滚!”寥语堂大嚷。
李凉只好怯怯地离去。
往事,总会时不时倾心和困扰。
快节奏的北京,不会因为谁而慢下来,它好像变得越来越快。
N区警察局。
一阵阵嘈杂的脚步声。
“小王,把那个资料给我。”
“昨天的视频资料呢?”
“寥队长呢?”
大家忙的团团转儿。
一个女人穿着昨天的皮衣停住脚步,脸色十分憔悴,“你们寥对长呢?”
“你是谁?”一个穿着警服的二十多岁的小伙问。
“他妹妹。”
“噢,寥队长在办公室开会呢,你在这等会吧!”
过了一会儿,寥语堂怀里紧紧地抱着一个东西,径直走进办公室。
“接下来的工作安排,小……”,寥无几停下笔,仰着头,像个木头一样杵在那里。
门“哐铛”一声打开,所有的人都看着面前的女人,一身黑,气势汹汹的眼神,怀里抱着一个神秘的东西。
“你找谁?”一个人问。
“他!”寥语堂径直走向寥无几。
“谁?”
警察一贯的职业病,看见面前的女人怀里抱着的坛子,都紧张地侧着身子看。
“你到这里干什么呀?”寥无几站起来。
“哎呦,别动。”寥语堂挣开他的手臂,“你看他也来了。”
“别闹了好吗?我在开会呢!”寥无几小声地说。
大家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顾磊,来吧!给我哥哥打个招呼。”寥语堂轻拂着怀里的骨灰坛子,一会自言自语道,一会又对寥无几说,“你不打个招呼吗?”
“你给我出来!”寥无几抓着她的胳膊往外走。
“哎呦,急什么?”寥语堂笑了起来,“难道你害怕了?”
“胡闹!”
“我没有胡闹,我现在只想做两件事,一是把顾磊安葬好,二是找个清净的地方,找根儿绳子自己上吊死了。”
“闹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