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段床戏,一个人演起来只会不伦不类的,司蘅定然也不会就让她这么赤手空拳的演。
果然,司蘅嘴角浮起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用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看着她,“我可以和你搭……”
楼月眼中诧异抗拒的神色还没染起,就又听到他说:“当然,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年纪略大的管家,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派他过来。”
楼月踟蹰了一下,觉得管家也不错,“年纪略大……那他现在到底是有多大?”
司蘅:“古稀之年,78。”
……
想起剧本上划上的那些台词,毫无疑问,楼月怎么能选那个管家。
哪怕不情愿,她也还是挑了司蘅,毕竟按他所说,合适的人,就只有他。
更何况司蘅还刺激她说:“楼小姐,又不是没吻过,难不成你还害羞?”
这句话一出,楼月彻底释然了,他都不嫌,她嫌什么。
毕竟从来没演过戏,楼月的心情已经完全不能用紧张形容,但她极其需要这次机会,司蘅就坐在沙发上,做出一副隔岸观火的样子,琢磨了下剧本之后,司蘅问她好了么,楼月点点头,深深呼出一口气后,脑袋一懵,直接身不由己的走向了他。
没事,别怕,不要怕,大不了就当成被蚊子咬了嘛。
楼月踟蹰而又忐忑的在他旁边坐下,几乎都可以感受到他周遭散发的怒气与凌人的气势,她突然都好奇当年那个毒枭老大为什么要找那么个奶油小生来演,明明再也没有比眼前这个人更适合的了,这种唯我独尊,天下独有的气势,唯他能有!
楼月像剧本上所写的那样,凑着身子过去抓住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摩挲着他的手问:“生气了?”
司蘅冷冷睨了一眼,发现是她,把头又偏回去,没开口。
楼月这才叹了一口气,略带试探和语含无奈的说:“你怎么能相信他们说的呢?你觉得像我这个样子,能是警察吗?”
司蘅继续冷冷看着她,仿佛在压抑自己的怒气,突然,他伸手一把就将楼月拽过来,他抬起她臀、部,把她抱在胸前,再蜷起她一条腿,让她正面对着他横坐在自己腿上,抵住自己的腰间。
“是么?”司蘅的声音很冷,但又带着些许试探和讽刺,“如果不是,你敢把自己给我吗?”
楼月被胯下那个坚硬又滚烫的东西抵到全身发麻,她强忍着才能不让自己惊叫出来,迟疑而又稳当的说着剧本里的台词,“我今天不太方……”
“便”字还没说出口,司蘅就眸色一暗,整个人抱着她往沙发上一压,不给她任何申辩的机会,俯身狠狠吻住了她。
楼月记得,电影里那个毒枭老大在吻葛静的时候,几乎是用了一种狂风暴雨似的吻法,看起来又爱又恨,几乎要将她啃碎咬烂,彻底揉成她身体里的一个部分。
司蘅看起来却比电影里那个男主还要入戏,他肆无忌惮的亲她,在她脸上留下密密麻麻的一串吻,表面看上去温柔,其实就像在压抑着什么,他一口一个牙印,饱含折磨与爱怜的,痛得楼月倒吸一口凉气。
楼月的嘴唇被司蘅啃咬的红润微张着,隐约露出白牙后边鲜红的舌头,她忽然不知道这场戏究竟是在考谁,她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撩、拨得蒙上了一层浓浓的雾气,衬得她唇红齿白,嫩得就像个在树上羞涩待人摘取的水蜜桃。
仿佛不甘心这么无所作为一样,楼月想起自己可不是在这白白被吻的,起码葛静演这段戏的时候不是这样,她突然清醒过来,伸手揽住司蘅的脖子,也用了一种我愿意与你交缠的姿势,咬着唇瓣狠狠回吻上了他。
楼月的身体逐渐变得柔软,细密的皮肤上渗出细密的汗水,身为一个误入毒窋,所爱非良人的刑警,她回吻着他,激情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