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自己自诩轻功了得,可以来去自如,反而成了无法脱罪的验证。
“没有人证,路上行人皆是陌生人,无法作证。”
严推官肉眼可见地重视起来,“其二呢?”
“其二,民女没有杀余大人的动机,且要在余府放火杀人,总得有助燃物,听说死的不止余大人一个,民女又如何能完成?”
“动机先不提,虽然暂时无法证明你与余大人有仇,但你们二人皆是青木县人士,过往有交集也不可知。
至于作案过程,本官正等着你交代!”
这是要坐实沈兰杀人放火的罪名!
萧寂咳嗽一声,提醒道:“严大人,不知仵作是否验尸?结果如何?”
严推官点头说:“仵作已经得出结论,余大人与两名小厮都是被活活烧死的。”
沈兰心中疑惑:余源望在自己家里怎么会被活活烧死?
“他们没有呼救吗?从起火到大火总有个过程,余府下人众多,怎会让余大人活活烧死?”
严推官神色不明地看着沈兰,回答道:“汀香园在余府位置偏僻,平日里没有其他下人出入,他们呼救也无人听到。”
这大概就是那句: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真实版了。
沈兰失笑。
她有想过余源望对她有些不良用心,可没想到他是惯犯。
要不是自己成了嫌犯,真想拍手叫好。
“等等,严大人说那地方没有其余下人出入,那为何有个丫鬟会指认沈兰?”
萧寂点出了说不通的地方。
“这……也许她是去汀香园送东西的。”
“大人可否让那丫鬟描述一下民女的外貌,也许她认错了呢?”
沈兰很确定,自己没有见过余府的丫鬟。
严推官打发下人去问话。
过了一会儿,对方回来了,说:“丫鬟说,沈姑娘脸上戴着面纱,看不到样貌,但穿一身白色衣裙。”
沈兰挑眉,“她是说,我与余大人见面时还戴着面纱?我为何要这样做?余大人又不是没见过我。”
她戴面纱只是不想让别人见到她,余源望面前,着实没必要隐藏自己。
“也许是为了故作神秘。”那官差很是不屑地回答。
“那问问她,当时我与余大人是坐着还是站着,面前可有茶水点心,她说我与余大人相谈甚欢,谈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