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一声痛哼。
有血腥味。
某人悲催了。
顾汐语借此机会用力一推,就挣脱了那个怀抱,退后两步,一脸戒备。
欧阳宇凌:“……”
一头黑线有木有?他苦笑地抿唇,苦笑地看着戒备的顾汐语,苦笑地郁闷地道:“小汐汐,你敢不敢再不解风情一点?”
好吧,他知道他的小汐汐不解风情不止一回了,只不过,一回比一回更不解风情啊。因为痛,他说话有点模糊不清,下口真重,舌头都差点咬断了有木有?
顾汐语脸上快要烧起来了,恼羞成怒地瞪着他,她本来想怒斥他耍流-氓的,该死的,还夺走她的初吻。可是,她张了张嘴,除了脸上要燃烧的感觉,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难道说:你夺走了我的初吻?
那个家伙岂不是会更得意?
或者说:谁叫你吃我豆腐。
可是这么一说,太弱势了有木有?
她想说:活该!
可真要说出这两个字,会不会有打情骂俏之嫌。
呸呸呸,顾汐语似乎还能感觉到他的口水沾染在她的唇齿之间,连连擦着嘴。
欧阳宇凌一脸黑线,无比郁闷,可是,看着她红艳艳的脸,羞恼的模样,突然又心情大好起来,连舌间的疼痛似乎也不那么明显了,他咧嘴笑道:“小汐汐,我只是标记一下所有权。以后,你就是属于我的,记住了没有?”
记住你个大白菜。
顾汐语腹诽,吻一下就标记所有权,你又不是口红。
再和他在一个空间里待着,她一定会抓狂暴走,顾汐语想也不想地拉开门出去。
她刚刚醒,不知道她是在王秋月的院子里。
她不知道院子里还有别人。
她不知道那些别人中,还有她的便宜老爹威远侯顾柏杨。
于是,门一拉开,门里门外的人一起呆了。
大眼瞪小眼。
王秋月和秋蝉惊的是,一个昏迷两天的人,怎么突然就醒了?不但醒了,还一副很精神的样子站在门口?除了脸上快要燃烧起来的红云,整个人看起来一点毛病也没有?
孙芳玥惊的是:这草包居然醒了?不但醒了,还没有涂厚厚的胭脂和粉,她的面貌恢复,以后这侯府之中将会引起怎么大的震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