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那只被烫伤的手,严顷忍不住笑,“你这只手今天真是多灾多难。”
“你还笑?”
严顷依然笑。
“不许笑!”书小曼伸出另一只手去捏他的嘴,“嘴巴缝起来!看你怎么笑?”
微凉的指尖碰到温热的薄唇,两个人都一愣,书小曼旋即感觉到不妥,手指如触电般收了回来。
谁也没动,也没人说话。
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
终于,严顷开口,“哪里?”
“什么?”
“刚才烫了哪里?”
“哦哦。”书小曼的脸滚烫滚烫,“这里。”
清凉的药膏涂抹在她的指尖,书小曼却觉得被他手指碰过的地方比原先更烫了。
“好了。”她忙缩回手,“谢谢,我们继续吃饭吧。”
吃完饭,两人并没有急着收拾碗筷。
“严顷,我们来玩手影游戏吧!”书小曼兴奋提议。
“好。”
“你做我猜。”她蠢蠢欲动。
“好。”
他们像孩子一般玩起了童年时期的无声游戏。
其间,两人或许会大声的嘲笑对方,或许会默契的相视而笑,暖暖的柔情流转在暧昧的烛光中。
转眼,夜深了。
“明天见。”书小曼站在门口,有些恋恋不舍。
严顷靠着门边,单手插在口袋中,静静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的容颜锁进心间。
书小曼见他不说话,只是专注地望着自己,刚刚平静下来的小心脏又控制不住地加速了,她的目光在他俊朗的眉目间巡视,不知不觉就落到那果冻般诱人的薄唇上……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也跟果冻一样好吃?
书小曼啊书小曼,你这个色女!在胡思乱想什么?
“再见!”书小曼连忙摆摆手,逃也似的离开。
再见,小曼。
书小曼没想到她跟严顷的‘再见’不是明天再见,而是再也不见。
翌日,‘妈妈的味道’送货上门,巧克力慕斯冰激凌蛋糕,还附了卡片——
欠你的蛋糕,请你。
没有署名,但她知道是谁。
去敲对面的门,“严顷……严顷……”
却无人应答。
书小曼有些困惑,难道出门了?
走到楼下,保安小哥喊住她,“小曼,有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