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然后?”
“就是……”书小曼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正踌躇之际,手心却突然一空,手机已经被人夺走了,张秦时不客气地质问那头,“你跟蒋文静在一起对不对?”
书小曼愣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急着去抢手机,“喂,张……姓张的,还我手机!”
好一会儿的争夺,书小曼才抢回手机,“喂。”气喘吁吁。
那头的声音依然平稳,“他是谁?”
“哦,蒋文静的男朋友,叫张什么的,他说你昨天晚上跟……”
严顷淡淡打断她,“所以你深更半夜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这个事?”
书小曼被噎住,“难道不可以吗?”
那头什么都没说,直接挂断了。
再打,严顷已经关机了。
书小曼正气得慌,耳边突然传来一道阴冷的声音,“我敢肯定他们现在睡在一起!”
书小曼恼怒,“你放屁!龌龊!”
“我放屁?我龌龊?”
书小曼懒得理他,转身就走。
“好,你不信是吗?那我现在就打电话给蒋文静,你敢不敢旁听?”
书小曼却莫名害怕起来,“神经病!”她决定再不理会此人,转身大步离去。
刚刚上了地铁,胃又痛了起来。
这阵子疼得似乎越来越频繁了,书小曼痛得弯下腰,旁边一位好心人让出位置,“姑娘,这肚子疼的毛病可大可小,不要不重视啊。”
“谢谢。”书小曼疼得脊背直冒冷汗,她决定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
法国的行程迫在眉睫,书小曼只来得及匆匆做了个检查,报告要到一个星期后才出来,临行前,她问医生开了一瓶止痛药装在包里。
严顷的电话又陷入了神秘失踪的状态,再也联系不上。
到了法国,安排好演出一系列事宜后,书小曼才忙里偷闲给方瑾打了个电话,让她老公联系了一下严顷的同事,这才知道严顷这次有个秘密拍摄任务,会比较危险,所有的通讯都截断了。
“危险?什么意思?”书小曼不能接受这样的含糊其词。
方瑾也不懂来龙去脉,猜测,“也许是去拍野生动物了。”
“他们杂志社是怎么回事?没人用了吗?不知道他腿脚不好吗?”书小曼只要想到严顷陷入危险就浑身冒冷汗。
“你先别着急,我让Milk再打听打听,应该不会真有危险,要不然你看的那些动物世界是哪里来的?”
“我现在很乱,头有点疼,胃也不舒服,让我静一静。”书小曼一个人原地打转。
方瑾叹了口气,正要说话,旁边却有人催她,于是她匆忙挂了电话,“小曼,你别太有压力了,我一会儿再打电话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