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浅玩儿她吗!
看着顾卿九将纸片撕碎,云浅卫又是给了顾卿九一张字条,顾卿九狐疑地展开来看,立即想要问候一下云倾浅的母皇。
特么的还是稍安勿躁。
顾卿九原本没躁,现在却是被云倾浅弄得躁动了。
“她到底什么意思?”顾卿九抬眼问云浅卫道。
那送信的汉子低下头,并不回话,公主的心思,他们不敢猜,也没那么能力去猜。
顾卿九将纸条都撕成了渣渣,总算是稍微消气了,她知道云倾浅不会随便拿她消遣,所以这稍安勿躁背后,估计有深意。
“她把箫落怎样了?”顾卿九冷冷问道。
“在审判堂审了一两句话,公主便让人将箫落押了回去。”
顾卿九垂下头开始思索,既然箫落自首,云倾浅手中又有证据,分明可以处决了箫落,她却把他留着,是在担心什么?还是,要利用箫落什么?
“审完箫落,公主还做了什么?”顾卿九又问道。
云浅卫低下头,并不说话。
顾卿九白了那送信的汉子一眼,拿出了怀中的白玉令牌,“现在,你是我的人,跟我汇报公主的行动,是你的本职。”
云浅卫也都是战队的战士出身,所以对军令看得重,虽一时之间难以适应主子从清冷决绝的公主换成了顾卿九这么一个小孩子,但看着那令牌,还是将云倾浅的行踪告诉了顾卿九。
“公主去了第七层,但到了门口,发了一会儿呆,便离开了。”
“没有去见沉墨?”
“没有。”
顾卿九点点头,“你退下吧。”
等到云浅卫都走了,顾卿九看着地上的一地碎纸屑,忽然嗤笑一声。
那稍安勿躁,是云倾浅写给自己的。
她定然是想找沉墨求助的,然而想到沉墨今日差点跑出罪人塔的行为,她定然是意识到了什么,不敢再去找沉墨。
她写字让自己冷静,可就算静下来,心却是更冷了。
高处不胜寒。
顾卿九没想到,云倾浅求助的人,竟然变成了她。
再清冷孤绝的女人,也会需要朋友,没有人喜欢一个人战斗。
顾卿九想到这里,无奈的摇摇头,又是将云浅卫叫了出来。
“去告诉公主,顾卿九乖乖坐在牢房里等结果,我没焦躁,叫她也不要焦躁,我不介意晚一点出罪人塔。”顾卿九道。
云浅卫也不知这新旧两个主子到底在玩儿什么,总之,好好传话便就是了。
审判堂内,云倾浅一人对着那些冰冷的刑具,眼神空洞,谁也不知她在想什么。
“公主,顾卿九有话对您说。”
云浅卫前来,将顾卿九的话原封不动说给了云倾浅听,这一言结束,云浅卫竟是看着云倾浅嘴角勾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她只是轻轻地点头,“我要出去查一下箫落,明日,大抵不会回来,要顾卿九替我看好罪人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