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有几位佳人,挪椅端茶而来分列左右。
“请坐!”帐内徐徐道:“莫嫌怠慢,委屈就座,喝点小茶,也好交谈。”
高小夫与苟家兄弟,闻言,也只好坐了下来。
“高帮主!苟帮主,还有苟副帮主!”
“高某在此!”
“我们听着,不知宫主有何吩咐!”是苟镶石接了口,继续道:“我们属下以及高帮主的。。。。。。”
“我知道!”帐内打断道:“江面上正在鏖战,这些我都知道!”
一顿,又继续幽幽说道:
“苟副帮主,人称状元之才,小弟亦是早有耳闻,倾慕已久,未知袖底乾坤,此番目下,当该如何做?小弟也知道,此番大战对你们很是不利,人之强者,逆转乾坤,不知苟副帮主有何计策教于我知?”
这话真是把三人气炸,两帮人手正在鏖战不羞,这宫主却有这般闲心在此开这玩笑话。
这明显是在讽刺与嘲笑,还故说花展宫向他请教!他的心里即使不悦,奈何现在却只能忍着一肚子窝火,面上还得强装言笑。
此刻的三人,真如热锅上的蚂蚁。
焦急!烦躁!不安!
这时,苟镶石已向两人递了一个眼色,二人意会,没有开口。
苟镶石本来也是思忖着,这宫主明显是在拿我们寻开心找乐子,死的又不是你花展宫的人,你当然这么风轻云淡。
转而又念闪而过,接口道:
“我乃败军之主,何谈高见!莫不是让宫主笑话,一介匹夫之勇,万不敢在宫主面前造次胡说。”
“苟副帮主真是客气,事到万难之境,须要放胆而做,人呐,不把自己逼上绝路,也不得知自身有多大潜力!苟兄,能在绝境之中决断出策,谓之智者,不知苟兄其意如何?”
帐内的声音,轻声而清晰。
高小夫差点破口大骂,净是废话!
苟富贵亦是如坐针毡,浑身燥热不安。
苟镶石却是笑道:“两军对阵,不外乎就是进攻与撤退!”
苟富贵和高小夫两人眼神一瞥,心领神会,这不他妈的也是废话么!
却听帐内之声又接起,缓缓道:
“那不知苟兄,以现在的时宜,是以为进,还是退?”
苟镶石略微沉吟,断然道:
“退!”
苟镶石霍然起立,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