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冷了下来,眼里蓦地闪过一道狠光,然后攥紧涂了指甲油的拳头,对陆九霄道:“那陆二公子就好好看看这两个信封,我就不打扰了,失陪。”
她说完,转身就走,纤细的背影挺的笔直,踩着细细高跟鞋的白嫩双腿挪动的匀速而飞快,竟是一个一点也不留恋的姿态。
樊江看了看手里的两个信封,又看了看沈奕君看似决绝的身影,不禁用信封挠着自己的下巴道:“来的时候死缠烂打,走的时候干脆决然,沈小姐什么时候有这么豪气的作风了?”
陆九霄道:“头疼死了,管她什么作风不作风,大家今天早点休息,明天再继续吧。”
樊江举着信封:“副总,这怎么处理?”
“烧了还扔到粉碎机里粉碎,随你。”
“那你不看了?”樊江有点讶然。
陆九霄面无表情地转身往总统套房内走,头也不回:“不看了。”
“……”樊江。
他看着宫优:“他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听到的那个意思。”宫优说。
“……”
……
越纤陌和父亲回家之后,忙到很晚才睡,一是陆瑞林不见了,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见,很多人会怀疑是他们父女俩对陆瑞林做了什么,但天地良心,他们还真没对陆瑞林做什么;二是他们原本打算明天就动身去扬城,可现在出了陆瑞林一事,不知道明天是否要按照原计划继续进行。
睡之前又上微博看了看,又上了会儿网,最后又跑到自己的文文下面看了看,之后才爬上床睡觉。
梦里,正梦到和陆九霄在吵架,他又爬上她的阳台,并要抱走她的被子和枕头,她气不过,骂他卑鄙,连她的被子和枕头都要,还是个男人吗?
正骂得嗨皮,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将她吵醒,她懊恼地揉着头,又揉着眼睛,万分不情愿的伸手捞过手机。
一看,竟是沈奕君的,直觉就想将她拉黑,但想了想,拉黑也没有什么用,如果沈奕君想找她,她多的是方法可以找到她。
她点开接通键,声音有点冷地说:“沈小姐,这半夜三更,都转钟两三点了,你还找我有什么事?”
沈奕君在那头说:“越纤陌,你别得意!我现在在扬城,我和陆九霄在一起,我把你和东方非墨在一起的事情告诉了陆二哥,他很生你的气,他说以后再也不要理你,再也不要理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了!”
越纤陌觉得她莫名其妙:“沈小姐,你是不是没睡醒在发呓症?我什么时候和东方非墨在一起了?你说话要讲究证据,还有谁水性杨花了?你吗?如果你没有看到我水性杨花,请你不要瞎说。”
“怎么没有证据,你都坐上东方非墨的车了,和他一起去吃饭?这还没有证据?”
沈奕君冷笑:“越纤陌,你本事可真大,一边和容少观纠缠不休,一边又和东方非墨暧昧不清,净想着给陆二哥戴绿帽子,真亏了他怎么就能忍受你这样的女人?”
越纤陌十分轻鄙:“胡说八道,沈小姐你是古人吗?现今社会的青年男女,谁和谁在一起吃个饭就表示要在一起了?谁和谁走的近一点那就是搞暧昧了?别这么强词夺理和搞道德绑架行吗?你自己清白的像圣女和白莲花,不代表每个人都要像你一样,你可以打个贞操带把自己围起来,表示生人勿近男人勿近,是个男的都不要走近你,免得有损你的清白,但请你别稍带别人好吗?我生活在现今社会这个环境下,我身边就有一两个异性朋友,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只要我自己行的正,站得直,我做什么要怕影子歪?”
“不要脸越纤陌,和男人纠缠不清还把自己说的冠冕堂皇!”沈奕君恨恨地道:“你和东方非墨也不止一次两次在一起了,从我最初介绍你们做男女朋友没成功起,你们之后不知怎么的就搅在一起了,你们两个人之间一直说不清道不明,有一层匪浅的关系,但我告诉你越纤陌,你这样做是不道德的,别以为陆二哥能容忍你,我就能容忍你,你别把我惹毛了,我把你的一切都捅给媒体,到时让的你名声臭不可闻,那时你就知道难看两个字怎么写了。”
“无聊。”越纤陌啐道:“媒体是你家的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有本事你去说去,别在这里叽叽歪歪个锤子,而且你不是说你和陆九霄在一块吗?那你叫他听个电话,好让我知道你们俩是不是在一起,不然我只会以为你在说假话,在吹嘘。”
“谁吹嘘了?”沈奕君反驳道:“我们现在就在场城最大的君临大酒店,我们住在顶层的总统套房里,你不是在扬城念过书,上过大学吗?君临大酒店你难道不熟悉,会不知道?”
越纤陌的嗓音变淡:“我知道啊,但我不知道你竟然又会和陆九霄在一起,你们俩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又是唱的哪一出大戏,我还真不懂。”
“你不懂最好。”沈奕君得意地道:“其实吧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不过你知道后千万别要气死,如果你气死了,那就是我的罪过了。”
“我不会气死,你说吧。”越纤陌的声音越来越冷静:“大不了你说你现在和陆九霄在一起,你们俩正在滚床单,还滚的不亦乐乎,不然我还真想不出有什么事能把我气死。”
这是越纤陌的心里话,虽然她说了已经和陆九霄分手,并且很生他的气,但如果陆九霄现在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而且是进行那种很亲密的啪啪啪的活动,那她一定会被气死。
这丝毫不用怀疑。
尼玛他们两人才分手几天?他就和别的女人滚在一起去了,那还是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