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了解。只是亲眼见过一些事。”
他说的很含蓄,没有特别说明什么事件。
“谢谢提醒!”
时檀又看了一眼,发现他脖子上有一些细细的伤疤,也不知道这个人受过什么伤,看样子应该挺严重。
气氛一下变得安静。
时檀觉得自己应该走了,可偏偏她不太想离开,或是因为里头太吵,远不如在这里清净。
于是她干脆就和他攀谈起来:
“徐兢,你是读什么毕业的!”
“国际贸易!”
“什么大学?”
“南大。”
“你一点也不像没工作经历的人。”
“这绝对是我第一次投简历求职!”
“你很冷静!”
“年纪大了,就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浮躁。”
“你很自信!”
在她面前一直保持着不卑不亢之态,实在少见。
他薄唇抿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自己都对自己没信心的话,那还怎么把事情做好。”
“说的好!做人,不仅得有自知之明,也得有满满的自信。”
时檀一边点头,一边盯着他的眼镜:
“你的眼镜度数很大吗?”
“不大。”
他推了推眼镜框。
“摘了能看得清吗?”
“檀总想让我摘了眼镜吗?”
徐兢直言不讳,立即揭示了她的意图。
呃,这要求有点冒昧。
可她的好奇心,在这一刻,就是该死的犯了上来。
“如果你不介意……”
“抱歉,我介意!”
他还眨了一下眼睛,显得有点俏皮。
“……”
多不识趣的一个人。
她却失笑了一声,并不觉得如何冒犯。
每个人都有对别人说不的权力。
“你很直白!”
她似叹非叹,很中肯的总结了一句。
“但愿檀总不要见怪!”
“不会!愿意直言的人,都是有个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