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要不是子情绕了个大弯,和你老婆约好了,你估计也不打算和我们见面吧?”
气氛急转直下。
黎喻歌肩膀动了动,不自觉就想帮宫熠勋说几句话,“杜少,熠勋估计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生他气,他平常不出来一个是忙,一个是身边不太平,不想让谁盯上你们,找你们麻烦。”
“可不就是这样?”张子赋赶紧顺着她的话打圆场,“杜子你收起你那点小鸡肠子,怎么几罐马尿就把你灌的找不着北了?”
陶和安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你大度,等之后被咱们宫爷卖了,你还能笑着帮人家数钱。”杜衡嗤笑一声,抓起罐啤酒拉开拉环倒了两口进嘴里。
张子赋立马品出点不对,“你吃错药了啊?不就熠勋一句话说的不顺耳朵?屁大点事你往哪儿扯呢?你别是有事瞒着我吧?”
一群人里,其实他和杜衡的关系是最铁的。
比起其他,他更在意杜衡是不是背地里有什么事没告诉他。
黎喻歌也听出话头走向有问题,忍不住看向雷打不动的宫熠勋。
听杜衡话里的意思,他总不会在背地里算计他发小吧?
她不信他会这么做。
可之前对她每个眼神都有回应的宫熠勋,这次却怎么都不回看她。
“你说话呀,别玩什么沉默是金,有误会说开误会,没误会就道个歉。”她拧眉开口。
周围又是一静。
没人觉得在外冷心冷面,沉默寡言的宫熠勋会听她的。
可意外的是。
宫熠勋真的开口了。
“兰江边那块地,我不截胡,你家也拿不了,”他静静看向杜衡,知道他心病在哪,“勉强拿了,也吞不下。”
杜衡回望他,隐含不羁的眼睛里全是不满,“你大可以提前打声招呼,而不是让我爸白忙一个多月,以为生意十拿九稳,却在临门一脚的时候,输在你这个后辈的阴招上!”
“阴招?”宫熠勋眯起眼睛,“你爸这么告诉你?”
他像是有些失望,没了再说的欲望,交叠的双腿放下,看架势,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