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来得及说事,只听到听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温沉问站在身边的男人:“还打一遍吗?”
闻霁川摇摇头:“不用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温沉皱着眉头问。
其实这通电话也是闻霁川让他打,要把闻轻约出来,闻霁川要做点事,结果闻轻现在提防着他,压根不出来。
闻霁川脸色很沉,甚至有些难看,只说:“棘手的事。”
温沉见闻霁川眉心皱得这么厉害,心想能有什么棘手的事:“那天在繁懋,她也没有闯什么大祸,难道是带回去的那幅画给她招来麻烦了?”
闻霁川侧目看向温沉,下颌绷着,脸色冷冷的。
现在好了,哪怕一句话不说,温沉也能感觉到闻霁川的怒意。
他把手机一撂,背往后一靠。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闻霁川居然动怒了,而且看起来好像还是挺严重的事,闻轻偷偷做了什么……难不成把那幅画卖了?
以她现在的境况,倒是有可能把那幅画卖了过日子,毕竟守着一幅画也不能管饱肚子。
只不过那幅画里面可有点玄机,跟闻家有关,闻轻要是真卖了……
温沉自顾自的想了一堆。
身边闻霁川走过,低声说:“下午我回鹤亭墅一趟。”
“回鹤亭墅干嘛?”温沉站起身来。
闻霁川:“拿几件东西。”
温沉:“什么东西?”
闻霁川沉着脸没说话。
温沉又问:“那你什么时候回南越?”
“今晚。”
……
晚上商应寒要来接闻轻去蒂景庄园,闻轻觉得今晚去了,应该回不来。
两人总要一起过夜的。
商应寒虽说不用她履行夫妻义务,但她觉得要是不履行就太亏了,离婚了岂不是便宜别的女人?思来想去都觉得太亏,她得主动一点才行。
下午还有时间。
她把剧本看完了,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回一趟鹤亭墅。
商应寒给她的珠宝袋子还在那里,还有一些她自己的东西,趁现在有时间还没进组拍戏,她得回去翻墙把东西都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