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区区驸马,竟敢对当朝太子动手!
“你好好的在你的烟花巷柳里苟着,没人会去挡你生计!可你偏不知死活,连皇宫都敢进!”
“长公主高高在上,美艳无双,明天就要和驸马成婚,岂是你这种青楼小倌能染指的!”
驸马身后跟着的应当是一群世家子弟,各个华冠丽服,却满口污言秽语。
此时我才反应过来。
他们嘴里胆大包天,意图勾引长公主的男娼,是我。
三年前,父皇身患咳血之症,太医断言他活不过五年,因此我才出宫游历,为父皇遍寻天下奇药。
在民间时,我就曾耳闻这位未来驸马的“丰功伟绩”。
他爹是当朝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他又是新科武状元,一身功夫了得。
传言他言行粗鄙,犹如草莽村夫,四处结党营私,打着皇家的旗号欺压百姓,惹得百姓苦不堪言。
不仅如此,他还放出狂言,未来这江山社稷,会收入他顾家囊中。
我深信父皇不会看错人,便不信这传言。
可今日一见,发现他当真粗鄙如莽夫,即便没有认出我,也不应该动手伤人。
我挺直脊背,冷眉怒斥,“简直放肆,孤可是……”
我话音未落,驸马抬腿一脚,重重踢向我膝盖。
我当场跪倒在地,疼的冷汗直流。
“狂妄至极!在本驸马面前竟敢自称孤,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
他是习武之人,这一脚让我痛的无法出声。
长生赶紧上前来扶住我,急的面红耳赤。
“狂妄的是你!你可知……”
“住口!你也配在我面前说话?!来人,给我好好教训他!让他再也张不开这破嘴!”
驸马命令一下,跟在后方的几名侍卫一拥而上,将长生硬生生从我身边拖走。
我正欲开口,却惊得瞠目结舌!
他们竟随身携带行刑工具!
长生的惨叫让我心神俱裂,不出片刻,长生被折磨的面目全非,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此情此景让我头皮发麻。
我怒声呵斥,“这里是天子脚下!你区区一个驸马,竟敢动用私刑!你眼里还有皇上,还有王法吗?”
驸马对我嗤之以鼻。
“我明日就要和长公主大婚,到时候我就是当朝驸马,我就是王法!”
跟在他身后的几位世家子弟唯他马首是瞻,立刻连连点头。
“王法是皇室定的,驸马爷是皇室成员,他可不就是王法吗?!”
“当朝太子三年前就销声匿迹,只怕早已经死了,当今圣上子嗣薄弱,几个皇子年幼,长公主又不能上位,未来肯定会传位于驸马!”
“真是找死,下贱的男娼竟然敢这样对未来储君说话!”
一群狗腿子争相附和。
我不动如山,给出最后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