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想不太可能。
这月婵虽然说话有点不着边,长相骇人以外,那人看着还是挺好的,并且她口口声声说我是她的夫婿,所以她不会给我下毒。
况且想要弄死我,也不至于费这么大的劲,就月婵那身板跟力气,直接掐死我不就完了吗。
这样子想的,我也就不再言声,跟着往出爬。
可是随着往出爬,我越来越觉得浑身没力气,脑袋晕沉,渐渐的抬不起来了……
就这样,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我就觉得身子火烧一般的灼热。
是灼热,就跟被扔到火上烧烤了一样的,干吧灼热的同时,浑身骨节炸裂了一般的疼。
那是真的疼,恨不得脚趾盖都疼,疼的我哭天抢地,翻翻乱滚中,眼睛却始终睁不开。
意识很清醒,但就是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就好像老天故意要我感受那清晰的,难以忍受的痛苦一样的。
就这样翻滚嘶嚎了许久,浑身骨节的疼痛,倒是一点点的减弱了,可那难以忍受的灼烫感觉,确越来越加剧。
真的在加剧,不但是肌肤表面感受到难以忍受的灼烫了,就连那胸膛里,似乎也燃起了灼烈的大火……
“火烧膛!”我嘶声大叫,感觉自己不能活了。
药丸,一定是月婵给我吃的那两粒苦药丸。
是毒药,而且是剧毒无比的毒药。
完了,这次自己是真的完了,我努力想爬起来,嘴里喊着水。
我要灭火,我要降温,我需要水,水!
可根本就爬不起来,无数次跌倒爬起间,我渐渐的不知道啥了。
等着我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倒在山里木屋的竹床上。
旁边坐着貌美如花的妮子,而月婵,正咧着大嘴,站在床前看着我笑呢。
“我……没死?”看着咧大嘴憨笑的月婵,我喃喃的问了一句。
“死啥啊,你死了,我不变成寡妇了!”听着我喃喃的说,月婵一股风一样的跑出去了。
“你们……你姐姐给我吃的是啥?”看着月婵跑出去了,我问妮子道。
“毒药,都说了是毒药了,不过你命大,没死成。”听着我问,妮子起身走开了。
渴,嗓子眼发干,有说不出来的焦渴。
感觉出那说不出来的焦渴了,我是勉力起身,就要下床去找水。
自己这都是经历啥了,不是在那炼人炉下边的地道里吗,咋又回到这里来了。
正挣扎着起身要去找水呢,月婵手端一个白瓷碗,咧着大嘴,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