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但愿你真的回来了!”随着往金子家里走,我满怀希望的叨咕着。
真的好想念她,只是让我很无语的是,金子的容颜,竟然渐渐在我脑中忘却。
我只记得一张清纯的面孔,其他的细节,都已经模糊了。
我甚至记不起来,金子的眼睛长啥样了。
“未老先衰,看来我是要得痴呆病了!”想不起金子的细致容颜,我无语的捶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这就是爱吗,爱一个人,竟然记不起她的长相,这是不是一个莫大的讽刺啊。
柳寻烟……对,我隐隐的感觉到,自己的心,竟然被柳寻烟那张绝世的面孔所占据。
因为我眼前晃动的,都是柳寻烟那浅浅的笑。
醉心,我感觉到了好醉心,醉的我心里痒痒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悸动……
“尸妖,她是尸妖,金子才是我的最爱!”明明是要去找金子,可眼前晃动的都是柳寻烟的浅笑,我很无语的提醒自己。
“金子,你在哪里啊,你再不见我,我可就真要把你给忘记了!”随着提醒自己,我无语大叫。
“土匙也在你的手上,对不对?”我这正无语大叫呢,伴随一声猫叫,红衣女人出现在了我面前。
“土匙……没有。”我一听,随口说没有。
“没有吗,那死鬼会把土匙放哪?”谁知道听着我说没有,红衣女人说死鬼会把土匙放哪。
土匙,也就是我从那石罐子底,所得到的东西。
那东西已经交给老根叔保管了。
“死鬼……啥死鬼,我不明白你说的啥意思,我只告诉你,没有!”我一听,绕过红衣女人走了。
我懒得跟她纠缠,都是一些阴魂不散的玩意,抓又抓不住,鬼神一样的存在,说出现就出现。
“对了,我要去送太岁神了,路途遥远,你不会也跟着我吧?”随着从红衣女人身边绕过去,我调侃的一句说。
反正自己干啥,都瞒不过她,那就调侃她一句,看她咋应答。
“死鬼会把那东西给放哪呢?”听着我调侃的说,红衣女人并没有回答我,而是自顾自的带着她的小黑猫,走掉了。
“神经病!”看着红衣女人自顾自的走了,我咒骂了一句神经病,也就收敛心神,奔着金子家里去了。
还是那紧闭的院门,我趴在院门上往里看了看,十分失望的转身走了。
院子里堆积的积雪杂草,说明根本就没有回来过人。
头昏昏的往回走,等落寞回到铺子里,我也就一头栽倒在床上,从兜里掏出那半块羊皮纸。
这半块羊皮纸是当初秦老头引我前去古井村之物,但确实也是金子的。
金子既然没被秦老头给抓住,那为啥这羊皮纸,却又在秦老头的手里。
难道是,当初金子遗落在那活人葬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