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禅让忽然间停下了动作,并且淡漠的将自己放开时,最初的时候宠隅的心里是有欢喜的,好像在庆幸自己终于逃过一劫。
却没想到在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了禅让比较低落的心情。
忽而又担心他会变卦,宠隅回过头来,轻声问道,“禅少,我们明天去治疗楚萧的事情,您还记得吧。”
说完这句,宠隅便后悔了,她好似忽然明白了禅让情绪的低落的原因。
还好,禅让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头漠然的说到,“我还记得,你早点去休息吧。”
便转身自顾的离开了房间,好像到了浴室去洗澡了。
宠隅尴尬的站在他的房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到底是回自己家呢,还是继续呆在禅让的别墅里?
“你还是先回自己家住吧。”即将离开房间的时候,禅让顿了顿身子,说了这样一句话。
宠隅心中的石头好似落在了地上,便慌忙的跑开了。
她的慌乱,在禅让的眼睛里,却充满欢喜,“原来她这么不想和我在一起。”禅让轻声说道。
本来还无畏的自信,瞬间消失殆尽。
PUB里灯火辉煌,只有这里的人,才知道如何驱散黑夜的寂寞。
“让你们俩过来,不是继续喝闷酒的。”说话的是秦一懒,那两个和闷酒的当然是裴礼和童伤心。
禅让那么辉煌的订婚,刺激了这两个人的小心脏。
“那你找我们来干嘛?”大舌头童伤心问道。
“我想问下,宠隅为什么要和禅让订婚?”秦一懒没有喝酒,他需要搞清楚实际情况。
“这还用问,还不是为了治疗楚萧的病呗?”裴礼喝了一口酒。
“为了治疗楚萧的病,禅让竟然让宠隅跟他结婚?这不是逼迫成婚吗?!”秦一懒气愤的说到。
“这逼迫成婚有什么了不起的,最初的时候,禅让还逼迫宠隅爬上你的床呢,怎么三少,你全都不记得了?”童伤心看来是真的喝醉了,他竟然忘记了秦一懒有那么一段的记忆,是完全不存在的。
“宠隅爬上我的床?你说这也是因为禅让?”秦一懒听得有些迷惑,脑海里瞬间浮现了迪拜的帆船酒店,还有那个音乐轻扬的爱尔兰酒吧,“难道和迪拜有关?”
听到秦一懒忽然提起迪拜,裴礼便兴奋的说到,“有很多事情,必须故地重游,才能找到回忆深处的东西!”裴礼又伤感的文绉绉起来。
话毕,二人同时将头埋在了桌子上,好似真的睡死了过去。
秦一懒却猛的想起来,宠隅最初回来的时候,叫嚣着要夺回自己最爱的男人,莫非那个男人就是自己?
到底自己和宠隅直接有着怎样的过往,破天荒的,秦一懒第一次有了追寻的渴望。
既然事情和迪拜有关,那就不妨去一趟。秦一懒打定了主意,便给颜倾城打了一个电话,坐上了去迪拜的飞机。
颜倾城问他要去多久,他说不一定。
也许很快,也许很慢。
阳光的味道浸入宠隅的鼻尖,她觉得整个人都活跃起来。
看到了太阳,心情也不觉得好了起来。
今天是个好日子,禅让终于答应给楚萧做手术了。
一大早,宠隅便驱车来到了禅让的别墅门口。使劲的拍着门,大喊着禅让的名字,“禅让,禅让!”
好像昨天晚上的尴尬根本不存在,更或者是宠隅担心禅让会不辞而别。
禅让听到了门口她的呼喊,已经准备好的他,心情还是有几分落寞。宠隅这么早来,是担心自己会变卦吧。
但又没有办法,只得来到门前,帮她打开门。
“禅让!你准备好了么?”刚一露面,便望见了宠隅兴奋的表情。
“当然。”禅让不自觉的被她脸上绽开的花朵所吸引,忍不住也提高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