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隅这次离开,不是逃离,自然瞒不过谁。禅让和沈安妮带着宠隅到机场的时候,夏花儿和宠纯木来送行,本来宠纯木特意找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拖着秦一懒,可是谁知秦一懒竟然在宠隅上飞机之前赶到了。
“宠隅,你一定要这样瞒着我悄悄的离开吗?”秦一懒看着宠隅的背影,两只手握着拳头的手嘎吱作响。
宠隅听到秦一懒带着一丝愤怒、痛苦的声音,她知道自己不能回头,这一回头,可能她就不舍得离开了。她想要离开秦一懒,远远地,如果她病好以后,还是对他念念不忘,到那时候,就算不管命运再怎样折磨她,她都心甘情愿了。
“宠隅!”秦一懒大声叫着宠隅的名字,不顾身边的人投来的目光。
“宠隅,你要跟他说什么吗?”禅让在宠隅身边,看着宠隅纠结的神色问道。
宠隅摇摇头轻声说了一句“走吧”,就头也没回的进了登机口。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是她抛下他不辞而别,为什么每次都是她,比他还要狠心决绝。秦一懒看着宠隅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里。
“宠隅,你就这样离开,真的不后悔吗?”飞机上,沈安妮坐在宠隅身边,看着宠隅出神的样子,不禁担忧。
“以秦一懒的性子,如果真的想要把宠隅留在身边,他一定会想尽办法的。而且,现在宠隅只是出国治病,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秦一懒只是觉得宠隅这样默默离开,所以心里才会难过吧。”禅让在一旁说道。秦一懒这个人,他最了解不过了,只要知道宠隅的病一好,就算宠隅不想回来,他也会天涯海角的找到宠隅然后把她带回自己身边。
“是啊。”沈安妮感叹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宠隅从飞机窗口想外看去,看着地面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然后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沉沉的睡去。
怎样都好,或许一梦醒来,她再也不会为现在的这些事情烦心了。
宠隅离开之后,秦一懒一个人在机场默默的站了很久,不管夏花儿和宠纯木怎样劝说都不肯离开。
“秦少,难道你还不懂宠隅吗?她说什么样的话,做的又是什么样的事情,她根本不是想要离开你,只不过是想治好了病,以一个全新的样貌在站在你面前来面对你。你要体谅她的心情啊。”说实话,夏花儿也没有见过秦一懒这样的模样,不顾自己的形象站在机场的人群中,像是被勾走了魂魄一样。
夏花儿见秦一懒丝毫不为自己的话所动,于是求助似的看向宠纯木。
宠纯木叹了一口气,上前跟秦一懒说道:“秦少,有一样东西姐姐要我交给你,她说希望你看了之后,或许就能明白她做一切的目的了。”
“是什么?”良久,秦一懒才缓缓开口道。
“嗯。。。应该是一封信吧,放在信封里的,除了信应该么有别的了。”宠纯木说道,“她说她放在幸福花店卧室的抽屉里了。”
秦一懒听到宠纯木这话,想都没想就转身离开,开车径直冲着幸福花店去了。
“喂,我怎么没听说宠隅有什么东西放在花店里了?”夏花儿看着秦一懒疾行离去,走到宠纯木身边问道。
“这个嘛。。。。”宠纯木沉思了一下,把事情告诉了夏花儿。
“什么?是你伪造的那封信?!”夏花儿大叫一声,却被宠纯木捂住嘴。
“你别这么大声,我不这样做还能怎么做?我可不想姐姐在国外的时候还要被秦少‘追杀’。。。。。”
“可是,万一秦一懒发现半年之后,宠隅根本就没有像你信里所写的那样,去巴厘岛的度假村跟他见面,你说到时候他会不会更加愤怒的想要把宠隅撕碎?”夏花儿瞪了宠纯木一眼,恨恨地说道。
宠纯木何尝不是跟夏花儿一样担忧,不过反正宠隅说过,不管到哪里,她都会跟他们联系的,所以只能到时候随机应变了。
秦一懒躺在花店卧室的床上,手里捏着那封打印出来的信,他怀念着跟宠隅在这件卧室里做过的事情,那些温存的过去,就像是被深深刻在了他的心里一样,不能忘却,他怀念着宠隅身体的温度,怀念她肌肤的触感,怀念一切跟她有关的感觉。
“宠隅,我会像你信中所写,把秦氏集团做成世界级的大集团,也会辅助你弟弟的宠氏集团壮大起来,希望你也不要食言,要按照我们的约定,半年之后,不管你的病没有治好,我们都会在巴厘岛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