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博说:“二爷确实不便。”
覃睿菱脸色顿时变冷,周围的气温似乎也低了两度。
良久,覃睿菱转身,走了两步后停下,“二爷不忙的时候,劳烦通报一声。”
“好的。”
覃睿菱离开,史博站在那,直到看着覃睿菱坐上车离开,消失不见,他才走出。
覃睿菱,查尔德,很多事随着这两个人的出现开始一点点浮出水面,让人想都想不到。
而另一边,最高的大楼,最高的一层,四面全景,完全俯瞰整个城市。
查尔德站在最大的一面玻璃面前,手上拿着杯腥红的酒,手指握紧,泛白。
二十五,兔,那一年。
“孩子呢?”
“没了!”
“你再说一遍!”
“你不是不要吗?我打了!没了!”
“啪——”
查尔德咬肌猛然紧绷,手中的杯子碎裂成片。
苏言婉……
“图斯!”查尔德沉喝一声,一个人如鬼魅出现在查尔德身后,“先生。”
“一天,一天时间,你只有一天时间!”
“是,明天晚上凌晨十二点前,结果会放到您面前。”
男人离开,查尔德手握紧,玻璃碎渣扎进掌心,血滴答淌下。
……
古堡,卧室。
“放我出去,你们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
“你们这些狗奴才,等我出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
“覃睿菱你这个贱人,一定是你在爷爷面前说了什么,他们才会这么对我,你给我等着!”
“……”
“啊——放开我——”
“……”
肖宴馨在卧室里不断叫喊,喊的声音都哑了,像个老妇人。
但不管她怎么叫,都没人理她,这里像被人遗忘了般。
终于,肖宴馨喊的虚脱了,一下子摔在地上。
这个卧室很大,打的离谱。
然而这里面除了地上厚厚的地毯,以及拴着她的铁链,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