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生活在黑黑的屋子,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她最疼爱的娘亲和哥哥都不曾来看过她,她都以为家里的人都忘记了她,没想到时隔四个月之后她竟然从偏僻的黑屋子出来了。
她紧紧的握住了拳头,掉落在手中的花瓣被她用指甲捏的稀巴烂。心里的那种恨意就如同火一样的燃烧着。
正在她沉思片刻之后,只听见一阵呼唤。
“我的女儿,你受苦了。”
只见来人一袭青色衣裳,一件青色的石榴裙,外批一袭青色纱衣,肩上有一条用上好的淡淡的黄色丝绸做成的披风,穿上与裙子绝配,裙上绣着白色的百合,那白里透着点红,就犹如那白皙红润的脸庞,上层头发盘成圆状,插着几根镶着绿宝石的簪子下层将三千青丝散落在肩膀上,耳坠也是镶着绿宝石的,白色的玉颈,带着珍珠和绿宝石相间的项链,为玉颈添了不少风采,白皙的脸庞上粉嫩的朱唇显得娇小,可爱,为白皙的脸庞添加了不少风韵,那玉手小心翼翼的拿着那紫檀琴,散发这丝丝香气,她的头发光亮,一卷卷环绕着显得聪明的前额美丽、平坦、晶莹,她的又长又弯眉毛,好似天弓,虽然三十出头可是她肤色犹如少女一般,她总是保持着一种异乎寻常的优雅和仪态,身材也苗条。
凌元尔转过身,隐去了眼里的恨意,轻轻的喊了一声“娘,”只是刚才哪一点小小的举动都被凌氏看出来了。
凌氏走上去前去握住了凌元尔那双瘦的如同皮包骨肉的头,眼里直掉泪,自己的女儿,受了这么大的苦,她的心里怎么可能不心疼?只是没有办法,凌少峰因为她得罪了容衔,如今容衔在边塞兴风作浪,她可怜的儿因为这个女儿被罢官。
凌元尔轻轻的从凌氏手中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背过身擦掉自己脸上掉的泪,几个月都不来看自己这会儿倒是假心心的来看望自己了。
凌氏知道自己的女儿心里在埋怨自己。她也毫不计较的说道:“元尔,我知道你在怪娘心狠,不是娘心狠,你被关起来的这段时间不来看望你,实在是因为你惹出的事情太大了。”
“你爹他……,”凌氏一想到此处,自己夫君看自己的眼神分明是责怪自己没有把女儿儿子教好才造成了今天这个局面。
凌氏说道:“因为你,你哥哥被大王免职了。”
凌元尔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哥哥不是才立了功被封侯了嘛,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凌氏缓缓的说道:“你伙同你哥哥故意陷害容侯爷于不义。”
“我听你哥哥说,如今容衔逃到边塞了,前几个月,大王派你哥哥去镇压草寇,因为其中容衔的原因,你哥哥领兵不利,再加上朝廷上故意有人弹劾,你哥哥就被大王免了职。”
听到此处的时候,凌元尔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亮晶晶的泪珠在他是眼睛里滚动,然后,大大的、圆圆的、一颗颗闪闪发亮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滚下来,滴在嘴角上、胸膛上的衣服都被泪水打湿了。
她自责的就如同有什么东西掉落在自己的心里摔得粉碎的声音。又像是谁在手在自己的心脏上用力地捏了一把,于是那些碎片就全部深深地插进心脏里面去。是痛吗?连痛字都觉得形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