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幸上了温谦的床。
上床之后也睡在边角,生怕打扰到温谦似的。
温谦虽然猜到这是刘幸是在故做可怜,可他却仍不忍心看他这副样子。
他躺上床后,长臂一伸,便将刘幸捞进了怀里。
刘幸惊讶地叫了一声:“温叔叔……你不是不喜欢我靠着你睡觉吗?”
“多呢,好好睡你的觉。”温谦哼了一声。
“哦。”刘幸乖得像个小孩,窝在温谦怀里,像个怕被遗弃的小孩子那般揪紧了他的衣襟。
温谦确实不太习惯有人贴着他睡觉,所以他虽然很困,却又一时睡不着觉。
他看着刘幸睡觉,没一会儿,刘幸的呼吸就已经平衡,甚至还打起了小小的鼾声。
这到底是有多困?
想必是一整天都累坏了吧!
他有些不忍心地拔了拔刘幸客前的刘海,看着他因为晒伤还未恢复的黝黑皮肤,心中更是倍加疼惜。
没忍住低头在刘幸额头上印下一吻,这才关了台灯和刘幸一起睡了。
温谦第二天照常起床上班,他起床的时候刘幸还没睡,他便轻手轻脚的起床洗漱,换了衣裳,又给刘幸留了五百块钱在床头柜上,这才放心地离开。
温谦工作起来的效率还是相当高的,工作不多。他上午处理完公事后,下午又开了个会,便提前下班回家。
他到家之后,发现刘幸竟不在家中。他的行囊倒还在家里,只是不知人去了哪儿。
于是拔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才响一声就被接起了。
“你现在在哪里?”温谦问他。
刘幸吸溜了一下鼻子,说:“我在小区中庭里这边儿呢,你回家了吗?”
“你去那边干什么?”
“哦……那个……我在看这些爷爷奶奶们打麻将。你等我,我马上回来。”说着刘幸就挂了电话。
不过五分钟,家里门铃就响了起来。
温谦去开门:“你没钥……”他好像真的没有给刘幸钥匙,于是问道,“你……不会是因为没钥匙打不开家门,所以才在小区里瞎逛的吧!”
刘幸连忙笑着摇头:“没有的事,我就是看他们打麻将还挺有意思的,有个老太太也太逗了,每次都要悔牌,把坐他对面的老头儿气得啊……”刘幸绘声绘色地说着,又吸溜了一下鼻子,原本已经滑下来的透明鼻涕就被吸了回去。
刘幸换好拖鞋,准备进屋去。
温谦顺势握住刘幸的手。今天外面下了雨,温度骤降,刘幸的手冻得跟冰条似的,把温谦冻得哆嗦了一下:“怎么冷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