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明显是该对着她一边凤离殇问的话,可奈何她正眼都不敢看他,于是是看着秦元和夜无痕问的。
秦元一听这话,登时上前,“凤小子,这是怎么回事?伤口裂成这样怎么会不疼?”
凤离殇没看他,只是扫了眼长依。
遂指尖一动,一根银针急射进长依那血淋淋的小腿肚。
然后……
“哇啊……”
长依抱着腿,疼的牙齿打颤!忍不住翻滚,拿拳头死命捶床!瞬间满头冷汗呀!
“小石头啊!小石头!这……”秦元抓了她几次都被她甩开,只能干着急。
“凤小子,这怎么回事?”
凤离殇淡淡起身,几步到桌边坐下,替自已斟了杯茶,喝上一口。
抬头时见秦昊与夜无痕都是看着他,似在等他回答。眼角扫了下床上还在打滚打的欢的长依,唇角不着痕迹的一勾。
“解了药性而已。”
“……”
解了药性而已!只是而已吗!长依这边简直要跳起骂人了!别以为她没看到他唇角那一瞬即逝的‘阴笑’!
凤离殇就是凤离殇!无论在原文还是现在,不管他装的多高冷,态度端的有多正!阴险就是阴险!
明明在解药性之前,她可以知会一声的!却是只字不提神色都不变的,上来就是一根针!估计还是原文中被她吹得天花乱坠的那个他的独门暗器寒冰魄魂针!
她整条腿像是被冰冻过一样啊!阴疼到骨髓,仿佛里面都生冰渣一样!心脏都有一瞬间都麻痹感!
她现在算是知道,那些在她笔下尝过到这招的那些酱油派的感受了!酱油派的命运悲屈啊!估计他们都把她恨死了!
如果可以,如果她敢,她是真想指着那凤离殇的鼻子大骂他三天三夜!
尤其是当听到秦元紧张的问他,“既然能止疼,那可不可以不解药性?”
听凤离殇毫无情绪的答,“药性片刻即过。暂不解,等药性过也可。”时,长依崩溃了!
咬牙切齿瞪他,“既……既然可以暂时不解!那又为何要解开呀?”哪怕只是少疼一分钟也好啊!
“因为你说不疼。”
“……”我靠!就因为这个!
“我疼!我现在疼死了!可不可以再用点药?”
“不可以。”
“……为什么?”
长依秦元齐齐问。
一旁看她打滚惨叫看的肉疼的夜无痕也拧了下眉,看向凤离殇,“既然药可以暂止疼,那凤兄可否再施一次?”
凤离殇看他眼,“施第二次药,效果减半不说,且极损伤口愈合,愈合时间延长,也会留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