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来找他算账的?这种时候?是说,他以为上次事件,她已是出了气了!毕竟……他可是被吊着栽了好半晌的荷花!想想那滋味……
司徒矢袇浑身颤抖啊!
长依再是看他眼,不作声。
望了眼房内一侧书桌上几幅字画,眸色动动。
几步过去,伸手,取过一副书法,看了眼后,眯眼。
眼角抽搐几下……
“……刚刚,我在外听闻房内有吟诗声,吟诗的,是其中哪位?这副字画,又是出自谁手?”
此话问出,所有人手齐齐指向那还紧盯长依,似是在防着她一举一动的司徒矢袇。
司徒矢袇眸色动动,仍是一派贵公子架势。
“咳咳……正是本少主,不知陌小公子为何如此问,是对这字画,有看法?”
长依望他一会儿,视线将他上下扫视好几遍。
那审视般的视线,看的司徒矢袇后背都是冒起了冷汗。
一干富家子弟更是一脸莫名。
不敢开口,也就只等看情况后续了。
“……呃……陌小公子?您有话不妨直说?”
长依,“司徒公子写的一手好字。”
“……呃,还算过的去吧!”
“哈哈司徒兄谦虚了!您的字画,可算是天下一绝的!千金难买!”
“就是就是……”
一阵马屁哄哄的附和声。
司徒矢袇听的是飘飘然般。
“哈哈……各位兄台谬赞了!”
长依盯着那司徒矢袇一会儿,邪勾下唇。
看着字画,缓缓开口。
“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落上头!呵呵……确实好诗啊!”
说着间,也是视线又是凛冽一扫司徒矢袇。
司徒矢袇被她这似是有所洞察般的眼神看的,浑身一寒的。
“……呃陌小公子谬赞了!”
长依笑,“司徒少主实在是谦虚了!”
“哪里哪里!”司徒矢袇赔笑。
长依再是深看他下,又是笑道。
“诗是不错,不过,这大雪天的,司徒公子吟首‘小池’!有些不应景呀!且这最后一句……”
长依说着,点了下书画一处,司徒矢袇见她说到此,停了下,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