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段井!”牧离转个身,便看见虞段井呆呆地站在养护法的尸体旁。
牧离见他这样,便急忙跑过去,“你还不赶紧躲起来,要是被教主发现了,该如何是好。”
“不必了,我已经见过教主了。”虞段井若有所思地回道。
“你见过教主?”牧离有些不知所以然。
“他告诉我,养护法被帅门主杀了,让我接替他的位置。”虞段井笑着,是那种对教主不屑的笑。
“可养护法才刚被杀啊!难道教主能未卜先知?”双堂主问道。
“看来他早已算计好了。”虞段井说道,“再说了,养护法恐怕也不是帅门主所杀。”
“怎么说?”牧离问道。
“因为门主使用的是棍棒,而养护法这里尽是刀伤,恐怕是有人在养护法被门主打倒后,趁着养护法昏迷,将他捅死的。”双堂主分析道。
“双堂主说的是,恐怕就是教主的人做的了。”虞段井说道。
“可他为什么要那样做呢?”
“因为他想让我当上护法,然后利用我和骆水的关系,去对付东门合合。”虞段井解释道。
“东门合合只是东王,教主要对付他,还需要这样大费周章吗?”牧离有些不相信,“再说了你又不是很厉害,为什么要找你呢?”
“之前养护法提到过乌主,教主恐怕不能明着跟东王起冲突。也不知道这个乌主到底是什么人?”双堂主提醒道。
“乌主?”
“如果养护法所说属实,那教主还需要听命于这个乌主。”双堂主说道。
“先不管他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虞段井说道。
而这时无想安顿好飞苗,才走了出来。
“无想,你跑哪里去了?”牧离问道。
“刚才飞苗又晕了过去,所以我进去看着她。”无想解释道,“你们还是先把这里清理一下,我还要去看一下仙儿。”
几天过后便是东门合合与骆水的大婚了,虞段井虽心系骆水,可也极有分寸,并没有因为所爱之人要嫁人,而失去理智。他还是一如往常一样平静,除了牧离整天待在云奎院喝酒,不愿离开,让他有些烦外,并没有其他事了。
大婚当天,热闹非凡,喜庆的声音不断地在虞段井耳旁回旋着,于是他便一个人坐在庭院里喝着酒。
“就知道你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来来来,我陪你喝几杯。”牧离一下子便凭空出现了。
“你是哪里窜出来的?怎么没有去喝喜酒啊?”
“那你怎么也没去啊?所有的护法都去了,就差你了。”牧离边喝边说道。
“牧离,你觉得我应该再争取一下吗?”
“我看还是算了吧!反正你也打不过东王。”牧离回答道。
虞段井看了看牧离,叹了一口气,“那是喝酒吧!你带什么好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