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竞争者,可是整个学校的同学!”
埋头苦学的日子里,薛珊曼几乎快要忘记傅君言这个人。
但这一天,报纸上却报道了一则令她震惊的消息。
岭南军区附近有一处鞭炮厂发生了爆炸,部队组织救援群众的时候鞭炮厂发生了二次爆炸。
士兵们伤得很重,事故还在调查重。
薛珊曼打电话给老首长,又辗转联系到医院,询问情况。
接电话的是傅母。
“他现在脱离了生命危险,伤情也已经稳定了,”
“只是可能会有脑震荡的后遗症……”
薛珊曼左思右想,没有记得上辈子有这样一件大事。
她只记得前几年有一个很大的鞭炮厂爆炸事件,但她穿来的时候那事情已经发生了。
而且岭南那边几年前就排查过了,怎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呢。
傅母自然也不明白,薛珊曼没有多问,转而有些担心傅君言。
还有三天就考试了,薛珊曼来不及赶过去,托傅母问好。
然后说考试完再请假过去看傅君言。
没过多久,傅母回电话。
“君言让我转告你,不用来看他。”
“你就安安心心搞科研,他现在挺好的,不需要你特意跑一趟。”
挂了电话,薛珊曼心绪有些复杂。
傅君言这个男人一向要强,也不知道他说的没大碍,到底是不是真的。
但扪心自问,如果是上辈子的自己受了重伤。
也不想傅君言看到自己狼狈虚弱的模样吧。
薛珊曼说不清楚,这一刻的心疼是从哪里来的。
但她想,她还是尊重傅君言的想法比较好。
毕竟他们已经分开了,他有他的人生,她也有她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