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找打,真是活腻了。”柳江南钢牙一咬,酒瓶就砸在对方的头上,脑瓜瓢子立即见血。
“哎呦!”光头一声痛叫捂着脑袋。
寸头楞了下,没想到,竟然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跟他们开打,他们这帮人平时只有欺负人的份,什么时候有过被人挨揍,寸头酒醒了半分,恼羞的骂了句:奶奶的,老子腌了你。说着拳头就挥过去了,柳江南一闪,随即一个回马枪,脚一绊,双手一带,抓住寸头的手腕,一用劲,‘咔嚓’声,干净利落,寸头的手筋骨断了。
寸头抱着手臂在地上打滚,杀猪般的痛嚎着。
“谁还想再来,马勒个壁的,不服气的,你们都给老子上。”柳江南手里拿着破碎的半截酒瓶指着其他几个人,面色冰冷,目光犀利地问道。
剩下的几个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站在那里哆嗦着,谁也不敢上,看到柳江南的眼睛就像一把利剑扎在他们心口上,这家伙也忒心狠了,动作迅速干净利落,谁TM的不要命还想上啊,当真爹妈辛辛苦苦交合给的命不值钱啊!
看到剩下的几个小混混怯弱的愣在那里,个个都哆嗦着诚惶诚恐的看着柳江南,柳江南吐了口痰大喝声,“呸!都是些什么东西?还不给老子快滚。”
几个人如蒙大赦,跌跌撞撞的走开,没跑多远,似乎想起了什么,像拖死狗,一边一个架着寸头和光头,像是世界末日来临样,没命的往门口跑,脚下没有留神,一个家伙摔了个狗吃屎,门牙都掉了,立马爬起来灰溜溜的就跑。
众人一阵哈哈大笑,接着又开始扭起腰肢,晃着脑袋,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样,咚咚,随着振奋人心的节奏,骨头都要扭了散架。
“你没事吧,我送你回家。”柳江南脱下外套裹在少女的身上。
少女感激的说了声谢谢,眼里噙满了泪花,在五彩的霓虹灯下,活脱脱一个泪美人。
“你不能走,你砸了我们的场子,我们老大不在,我们无法交代。”一个健壮的保安拦住柳江南,其他两保安站在他后面助威的瞪着柳江南。
见到柳江南刚才的出手,几个保安都知道遇到高手了,自然知道他们仨人不是他对手,也没有必要弄得断筋折胳膊的。
“你们想怎么样?”柳江南面色一寒,眼睛似两把寒剑般盯着仨人,“刚才这个女孩被这么多人欺凌,你们怎么不出手。”
冷面的脸孔,杀手般的眼神,仨保安心里一慌,后面俩保安腿都筛糠般的抖索着。
“这……”健壮的保安理亏,一时瞠目结舌,酒吧打架是常有的事情,哪里管得过来,只是柳江南把北街肖猩猩的人打了,回头肖猩猩一定会找他们老大要个说法的。
“少女可以走,你必须留下。”健壮的保安没有商量余地的说。
“我要是不留呢?”柳江南眼里尽是嗜血的凶狠。
仨保安手足无措,不敢再多言半句,呆愣在那里。
“我是拉三轮车的,让你们老大自己找我。”
柳江南冷冷的抛下一句话就扶着少女走出‘时光’酒吧。
酒吧门外,夜色温馨,天空星星闪烁,橘黄色的街灯下,车流来往,人群欢笑,好个美好的夜晚,站在酒吧门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少女像犹如进入人间天堂,长呼口气,脸上的气色好多了,在蒙蒙的夜色中,俊俏的脸蛋更加怜人喜爱,嫩嫩的肌肤粉面样滑腻,柳江南看了不禁心猿意马。
少女无意之中瞥见了,脸上飘起一层红晕。
“你叫什么名字?看你样子好像是学生,你怎么在这里出现?”柳江南不解地问道。
“我叫卢月娥,是江北高中高二的学生,今年十七岁,我爸在建筑工地做泥瓦匠,不小心胳膊摔断了,老板不但不陪医药费还把我爸打了顿,说安检的科的人罚了他一万多块钱的款。老板扣了我爸两个月的工资作补偿。我妈去世的早,我就跟我爸俩人相依为命,现在,我爸爸躺在人民医院,医生又在催上个星期的医药费了,家里的钱都给我上学用了,我爸跌伤了,浑身又被打伤了,经济来源断了,医院等着催款子,学校又要让我们交一千块钱,我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想到去酒吧坐台赚点钱,是不是?”柳江南听了少女的自述,心里怒火燃烧。
“是……”少女忸怩的缠着衣摆。
“你怎么这么糊涂啊,酒吧是什么地方?那是你一个瘦弱女孩,能来的地方吗?”柳江南心急地说。
“我……我真的是没有办法。”少女蹲在地上呜呜地哭着,“医生说了,三天再不把医药费交了,就要让我父亲出院,我可怜的爸爸,身上缠了像个木乃伊样,每天只能靠米汤进嘴,我真的不能没有我爸爸,呜呜……”
少女伤心的叙述着,字字像把利剑样刺在柳江南的心里。
“马勒个壁的,什么世道,有钱人就这么猖狂吗?难道穷人的命就不值钱吗?”柳江南狠狠的一拳击在树上,皮破了,鲜血顺着五指流下来。
少女见状忙掏出印有双蝴蝶的白手帕替柳江南包好手,血红的鲜血顿时染红了白手帕,令人触目惊心,柳江南像头嗜血的猛兽样,眼睛血红,鼻孔拉风般,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你父亲的老板是谁?”
“东小区‘锦绣花园’的赵志刚。”少女哽咽地说。
接着少女的一句话令柳江南更加的义愤填膺,要暴打女孩,卢月娥,父母起的名字不错,怎么说出的话却跟飞蛾扑火样自取灭亡。
“这位好心的哥哥,你今夜包了我吧,我只要三百块。”卢月娥小声地嗫嚅着。
“啥?”柳江南一脸惊讶地看着面容纯洁的卢月娥,不相信这句话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他不相信自己耳朵似的又问了一遍,“你刚才说啥?”
“我说三百块一晚,你今夜包了我吧,我身子是干干净净的,是个处女。”卢月娥低着头,眼睛不敢看柳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