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贞靠着陆晖泰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怀抱,“夫君,你最近怎么了?”
陆晖泰浑浊的眼看着她,“怎么?对你好还不行吗?”
“好,怎么不好,你要是能一直对我这么好就好了。”
陆晖泰摸着滚圆的肚子眼睛望向门外。“等我们的孩子出生了,我会对你更好的。”那眼神说不出的阴狠。
姜贞却没看到,幸福地沉静在此刻。
陆宴清晚间回来便抱住窝在摇椅上的小人,“今天宝宝有没有闹你?”
施浓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你说什么呢?宝宝才不会闹我。”
“是是是,是我闹你。”随即高大的身躯一把抱起娇躯往内室走,陆宴清突然停下了脚步。
施浓抬起手臂挠了挠他的下巴,“怎么了?”
陆宴清将鼻子埋进施浓的脖颈处深吸了口气,“你身上什么味道?”
施浓思考了片刻,“哦,你说这个啊。”抬手将怀里的香囊拿了出来。“今天弟媳拿了个香囊给我,说是保胎的,我觉得味道还蛮好闻的就放身上了?”
陆宴清将人儿放进床榻,随手接过香囊,仔细地观察了下,“哪个弟媳?”
“姜贞啊,你又不知道陶伊人和我关系不好,她怎会送我东西。”
“哦?怎么会是她?”
施浓听他这么说顿时紧张起来,微皱眉头,“夫君,你什么意思?”
陆宴清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没事,有我在不会有事。”
“嗯,那这香囊……”
“这香囊里的香料品质不好,我给你换换再给你。”
【浓浓,他好腹黑啊】
施浓环着那蜂腰倚靠着他的胸膛闭上眼。
【我喜欢……】
次日,陆晖泰和陶伊人听打探的小厮说,施浓每日都带着那香囊,顿时安心下来。
“果然,姜贞送去的东西,她不会有戒备。”陶伊人洋洋得意地笑了笑。
陆晖泰闻言有些忐忑,“那姜贞那里的香囊现在可以收回了吧?”
陶伊人看着他这优柔寡断的样子顿时言语激烈起来,“你想让我们被怀疑吗?过几天施浓那边出了事,一查源头查到姜贞,结果姜贞已经不用香囊了,那我们二房的嫌疑就大了。只要姜贞跟着出事,他们绝对不会想到你会虎毒食子。”
“那……孩子……”
陶伊人坐入陆晖泰的怀中,将他的手放在肚子上,“我们还有孩子,别忘了这个孩子有尚书府为后盾,他的前途是无量的……”
这时室内只剩下一阵沉默。
这日,陆宴清歇在家陪施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