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天泽本来不愿如此的,但是闫二叔那话不就是想压压自己,且虚伪极了。
说什么收拾厢房,什么破费,本来对方不说这话的话,闫天泽也不会这般往难听了说。
偏这闫二自己挑起争端!
闫二爷面子上挂不住,他借着喝茶的功夫,才缓了过来。
接下来的交流,基本每说一句,便被闫天泽刺回一句,到最后闫二叔都有些动怒了。
闫天泽才假装道:“二叔,您这是怎么了,可是天泽有话说得不对?”
闫二叔是有气发不出。
只能以自己身子不舒服为由,打发了人。
闫天泽在走前还特意叮嘱了一句:“二叔,切记不要讳疾忌医!”
可把闫二叔气坏了。
还没等他们出内院的垂花门,便听见里头茶盏落地摔碎的声。
闫天泽不搭理他,拉着安玉轻松出了府门。
“不去后院见见二婶她们?”安玉在出府后,才问道。
显然他也是不打算去的,只是随口问问罢了。
“不用,二叔都没那个意思,咱们何必上赶着。”闫天泽摇头,迎着冷风,他将安玉给抱上了马车,随后自己钻了进去。
随着安大挥舞着鞭子,冷风被挡在了马车外。
安玉突然噗嗤笑出声。
“笑什么?”闫天泽见安玉眉眼舒展,脸上笑意盈盈,也不免被他带着,脸上带着笑。
“我笑你今日嘴皮子可利索了,你那二叔被你气得话都不会说了要!”
安玉想到方才一脸精明的二叔被闫天泽气得够呛的模样。
要不是还在闫府里,他都要笑出声了。
还是他憋着劲才没笑。
“他那是活该,咱们一到就拿话刺咱们,这每一句开口都是训诫,都是大道理,甚至还不停打压,这我不讽刺两句,怎么可能!”
闫天泽本来这次想着来他二叔这,就算是走个亲戚,平平淡淡走完,但是他二叔偏是不让。
这不,他也不会忍着,就这么不对付着吧。
“好了,咱不搭理他,顶多就是年节这些送些礼过去,当普通亲戚这么处着。”
安玉安慰道。
闫天泽点头,毕竟他也是这般想着的。
从闫二叔家出来,他们来京城这几天总算是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