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伊人长睫不可置信颤抖,以为自己听错,合住的掌变得失掉力气。
“怎么,不愿意?”
“你的条件是什么。”陆伊人反问。
凌爵溪眼中一刺:“我的条件,告诉他,你怀了我的孩子。”
“你真的是找死?”陆伊人好心提醒。
厉邵城醋王,岂能容忍她怀了其他男人的孩子,还是自己亲小舅舅的孩子。
不过,凌爵溪到觉得,这是个不错机会。
厉邵城易怒……就需要有个反差来衬托他发火残暴,毫无人性。
“我们什么时候去。”
凌爵溪想法被清冷声音打断,他幽光眼底一下子涌起寒意:“你收拾好自己,不要让别人以为,我虐待过你。”
陆伊人翻找衣服的动作一顿。
他难道没虐待过她吗?还是说,他以为做点事情,让她亏欠感动,她就能顺从他?
想太多了吧?
有过的事情不能改变,她会永远记在心里,她若回头,不是报仇,就是因为对方是自己心之所念!
而,那个人绝对不可能是凌爵溪。
她已经对他恨到入骨,每次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找不痛快的想法便吞没她的理智。
……
车子进入橡树庄园那条道。
陆伊人坐在车里见状,猛然垂下头,一双手抓着衣服,抓的紧紧地。
“我派人查过,最近厉邵城就在橡树,你自己去,我不方便出面打扰你们决裂。”凌爵溪若有所思的说。
陆伊人没回答,表情从上车后就一直面瘫僵硬,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打开车门,下了车。
手拿包里装着几瓶试剂。
快要走到橡树庄园最近的那条路。
有保镖从四面八方冲出来:“谁!”
陆伊人摘掉帽子与口罩,只有平稳的呼吸,一句话也不说。
保镖认识她,见到她那刻,都快哭了:“少夫人!!!是少夫人!您回来了!哇塞,好感动,您再不回来,少爷身体就要吃不消了!”
听到这句。
陆伊人眼底起了不小的波澜,心开始紧绷,踏进橡树庄园的大门,恍然间。
许多属于这里的记忆涌进脑海。
她第一次见到厉邵城,被关在主堡旁边的小阁楼,哪里冰冷的温度,她到现在都记得。
还有一次,她在简心仁举办的宴会上跟左笙起争执,又被关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