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到吐血,练到倒在地上站都站不起。
无一郎的无,是无限的无。
为了斩杀恶鬼,这个拿起刀才两个月的男孩成为了柱。
失去了记忆的无一郎说话像他一样难听。
犀利又刻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不说话的时候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不停的杀鬼、不停的杀,然后终于在与那个罐子鬼交战的时候,他想起来了。
然后无一郎就与那个他们完全不知道的祖先对战了。
那个鬼杀死了无一郎。
无一郎也来了。
无一郎的到来让这个世界变得亮了起来。
有一郎这才发现,原来这里都是银杏树。
啊,原来是家旁边那片树林啊。
有一郎终于能坦率的告诉无一郎了。
他只是不想让无一郎死掉。
然后他们就来到这里了。
有一郎看着扑在自己身上哭到打嗝的弟弟,虽然很想像之前一样锤他、对他说一些难听的话。
但是……
其实已经没有必要了吧?
有一郎抬起的拳头松开落在了无一郎的头上。
他摸了摸、又摸了摸。
无一郎哭的更厉害了,有一郎都有点怕他再晕过去。
最后,还是一个脸上长着很多可怕疤痕的男人,把无一郎叫起来了。
雏衣推着她父亲的轮椅,看着这位太过年轻的霞柱哭的不能自已。
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等他平复情绪。
雏衣还去给有一郎和无一郎倒了两杯水。
无一郎哭着哭着,还不忘把水先送给主公大人,然后再扶哥哥起来,把杯里放上吸管给有一郎喝。
产屋敷耀哉笑了。
他知道无一郎不会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