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她能让阮星澜不去拜见你妹子,回京几日都陪着她,帮她和离。”
卢氏认真道:“我今日问过她了,她要去定州陪姑姑,咱们就把路引放给她,别卡着她。
看得出来阮星澜对她这个妹妹十分疼爱。
以后我们若和阮星澜结亲,阮江月的话绝对有分量。”
温府适龄婚嫁的嫡女现在就有三个,正在为择婿的事情操心。
阮星澜无疑是上上佳人选。
这让温大人很有些心动。
卢氏又劝道:“就算不结亲,现在放了路引也等于卖阮星澜一个人情,以后于我们肯定会有好处的。”
温大人犹豫道:“可是阿璇让卡住阮江月的路引……”
“她重要还是我们的女儿重要?难道我们的女儿、温府的利益比不上你妹妹吗?”
卢氏又劝:“再说了,她不是看阮江月一眼都气的要昏倒吗?留阮江月在京城岂不是气坏她?
咱们放阮江月走,也是让她有个清静。”
温大人呐呐:“这话倒也不错……那就放吧,不过阿璇那里——”
卢氏接口:“我改日亲自上门,我去安抚,与她好好说,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说的。”
温大人轻舒了口气,温柔地将妻子揽入怀中:“你真能干,又善解人意。”
卢氏微笑。
相拥片刻后,卢氏纳闷:“不过说起来,她讨厌阮江月讨厌的莫名其妙的,你知道缘由吗?”
温大人皱眉:“不是说因为生产血崩,以后都没了生育能力,所以憎恶?”
卢氏喃喃了一声“是吗”,信,又不信。
……
隔日,官衙差役上了宣威将军府的门,亲自来为阮江月办理路引,还随身携带了要用的印信。
阮江月配合一二,只用了半盏茶的时间,路引就成了。
送走差役的时候,阮江月让青梨给他们拿了红封。
一切顺利又迅速,让阮星澜都有些诧异了。
他忍不住问道:“你和温大人的夫人说了什么吗?”
阮江月看着到手的路引,语气懒懒的:“我应该和她说点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