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煜,我正式通知你,你要是敢不听我的,你即将在我这里透支你的信用!”
夏以茗冷声,怕自己架不住君少煜洗脑的能力,在他说话之前强调这番话。
君少煜:“……”
他做什么了他?还透支信用!
这话一出,就算君少煜有三寸不烂之舌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君少煜一口气憋在心里,脸上苦大仇深。
半晌,起的闭上了眼睛,瓮声瓮气地道:“不洗就不洗!”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该死!
他之前就不该答应她,现在被夏以茗堵的死死的,骑虎难下,进退不得。
君少煜想抽自己一耳光。
说不让洗,其实就是自己不想洗。
接下来的几天里,除了洗澡夏以茗不让以外,君少煜一直过着皇帝一样的日子,要什么有什么,夏以茗对他的‘呼来喝去’也没有任何怨言。
看君少煜每天那憋屈的样子,容忍一点他的小脾气也未尝不可。
简承打来电话的时候,君少煜正好躺在床上午休。
夏以茗写了一张便利贴贴到床头,免得君少煜醒来找不到她人,这才出了医院去简承的住处。
简承将夏以茗带到书房,看了眼里面的男人介绍道:“这就是你一直想见的人,给我转账托我照顾你的就是他,有什么疑问你可以当面问问他……”
夏以茗刚点了点头,看向深色沙发上的男人,听不见接下来简承讲了些什么。
定睛看后,脱口而出,“平叔。”
简承恰好看见夏以茗那惊愕的样子,知道两人果然是认识的。
夏以茗捏了捏手心,感受着这不是在做梦。
滚到喉间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发颤,“平叔,你怎么会在这里?”
夏以茗想起前段日子看的不太分明的那一面。
零零散散的场景从眼前闪过。
夏以茗眼中眸光一闪,“对了,我之前在那个,那个那天晚上看见的人真的是你对不对?我那天叫你了,你怎么不理我?还有,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我爸爸呢?您没有和他在一起吗,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否则你们为什么无缘无故失踪了……”
简承扶额,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上前拉住夏以茗,让她冷静一点,“你先别激动,你一下子问那么多个问题,让他先回答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