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我不干了!”
魏杰总算是在上下夹击的痛楚下幽幽睁开眼。
他的意识上一瞬还停留在终于把不听话敢反抗的小野猫压住了的性奋和激动上,下一瞬就是从下而上被钉了个对穿似的五脏六腑都被捏碎了似的剧痛。
昏迷是身体本能的应激反应。
这会儿视网膜上恍恍惚惚映出人影,脸颊上又火辣辣地挨了一巴掌。
“给我睁开眼睛看着!”
闻歌恶狠狠地瞪着他,“给我看着揍你的人是谁!”
别再想着去找苏老师的麻烦!
“闻、闻歌!”魏杰痛得话都说不利索,更加没气势。
闻歌笑了,“认出来了,好得很,有什么都冲我来!”
说完站起来,把房卡丢在他身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帮他叫救护车?送医院?
不存在的~
也不怕魏杰去报警,是他自己强j未遂,闻歌清楚这人的尿性,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报警。
要是闹开了被公司知道是他自己没脸。
最严重的后果无非就是随便找个借口把他开了。
正好!
他突然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被讨厌自己处处给穿小鞋的顶头上司压榨欺负的日子总算到了头。
以前怎么就忍下来了呢?
“没出息!”
闻歌自嘲一声,吹着口哨走进电梯。
冬夜的城市,连雾霾深沉的空气都感觉清新起来。
他直接开车找了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买了跌打扭伤药,没多久,重新刷开了房门。
“苏老师,我回来……了!”
“啪~”刚刚转过门廊的闻歌差点咬到自己舌头,手里装着药酒的口袋砸在地毯上。
而小歌却跟药袋背道而驰,一升一降。
视线所及,本来穿在女人身上的呢绒长袖连身裙正孤零零躺在雪白的大床上。
它的主人背对门口立在床尾。
距离他,不到一米。
长发披肩,被雪白的皮肤衬得浓黑如墨,零落的发梢之间隐约看得见展翼的蝴蝶骨,被一圈与发同色的蕾丝束缚着。
深灰色的连裤袜原来是一直包裹到了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