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山那大儿子紧紧握着那张药方,另一只手则用力地拉住魏家聪的衣袖,脚步匆匆地往门外走去,边走边急切地说道:
“魏兄啊,麻烦您陪我跑一趟药房抓药呗,正好路上咱们也能聊聊那个订单的事儿。”
说罢,两人便消失在了门口。
而屋内的王铁山,则在床上睡得香甜无比,这一睡,竟然过去了整整五个多钟头。
当他终于悠悠转醒时,窗外的阳光已经倾斜得厉害。
王铁山先是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活动了一下自已略显僵硬的手脚,接着便是一阵爽朗至极的大笑声从他口中传出:
“哈哈哈,舒坦呐!真是太舒坦啦!”
这笑声仿佛要将屋顶都给震破一般。
此时,一直在外守候的大儿子听到声音,立刻快步走进房间,手里还稳稳地端着一碗刚刚煎好、热气腾腾的汤药。
他走到床边,满脸关切地看着父亲,轻声说道:
“爸,您可算醒啦!来,快趁热把这碗汤药喝了。
等会儿秦神医就要过来帮您取出头上那块弹片了,到时候您就再也不用受头痛的折磨啦。”
王铁山闻言,毫不犹豫地伸手接过那碗汤药,仰头一饮而尽,随后又是一阵豪迈的笑声响起:
“哈哈,好儿子!爹听你的!”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半个钟头过去了。
只见秦浩天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来,一脸严肃地说道:
“可以开始治疗了。”
整个房间里顿时弥漫起一股紧张的气氛。
秦浩天吩咐他们将病人的上衣脱了,接着在他身上扎了两针,王铁山接着便再度沉沉睡着了。
秦浩天在王铁山的心脏附近扎了几针后才在他的头部施展蝴蝶针法。
望着那翩翩起舞的“蝴蝶!”王铁山的两个儿子惊讶万分!
几分钟后,秦浩天在王铁山的头部扎针的空隙处不断地按压着……
十多分钟后,他淡淡地说道:
“刀片。”
魏诗雨赶紧递上准备好的刀片。
秦浩天接过刀片,在王铁山的头上轻轻地一划。
然后在刀口的四周继续按压一阵后才用手抓住冒出来的铁片一拔,把铁片拔了出来。
秦浩天把铁片放在事先准备好的小盆子里。
众人这才看清就是这小指盖大小的铁片导致王铁山整整受了几十年的折磨!
十多分钟后,秦浩天一抄手把王铁山头上的银针收好。
接着才把他心脏周围和另外两处的银针取了下来。
接着秦浩天又开了个方子叮嘱他大儿子说道:
“按这个方子,每天服用一剂,连服七天即可,但在一个月内不能喝酒,切记!”
王铁山的大儿子按过药方笑眯眯的说道:
“好!谢谢秦神医,我一定盯着他,不给他喝酒!您不知道,他可是个酒鬼,嗜酒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