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不成你还有更好地法子?”
看着沉不住气的江云浅,欧阳玲不悦的挑了挑眉。
不过,让她最生气的却是自己忙活了那么久到头来竟为她人做了嫁衣,堵在心口里的那口气,就像火山口的岩浆,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发的冲动。
“妈,我们不是还有莫奶奶吗?她也不想让江云浅那个女人嫁进莫家的。”
“莫老太太?”听江云浅提及莫老太太,欧阳玲忍不住嗤笑,对她摆出头疼的表情,“蔓茹啊,你这个脑袋瓜子什么时候可以灵光一点?”
“妈,你什么意思?难道我说错了吗?”
看着自己妈妈脸上的表情,江云浅皱了皱眉,一脸的茫然,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话。
“敢情你是忘了老太太现在还没有全然信任你的事,是吧?我告诉你,你现在的举动可还是在他人的监视当中。让她帮忙,在没有确定你的身份之前,她老人家没把你给弄死就不错了。”欧阳玲没好气地哼了声,然后伸手端起面前的咖啡,慢慢的抿了口。
正当她放下杯子之际,欧阳玲眼角余光透过身边的玻璃不经意的看到身后不远的地方,有个男人鬼鬼祟祟地朝她们这边桌子探头探脑。
欧阳玲看了看毫无警觉性的江蔓茹,心理忍不住深深的叹口气。
她真没想到她都把话说到那个份上了,老太太还是不信。看到顶着江云浅身份的蔓茹想要证实自己原来的身份怕是没那么容易。
但无论如何,她必须想办法在蔓茹的身份得到证实之前,先把江云浅给弄出莫园,免得让她趁此机会整出些什么把戏离间她和老太太的关系,那就麻烦了。
“妈,你说真的啊?”
听完她妈妈的话,江蔓茹心里不由打了个寒颤。
她真的没想到平日里虔诚礼佛的莫老太太耍起手段来竟这么狠。
“蔓茹,你怎么回事?一再的质疑我的话。”面对江云浅一再的质疑,欧阳玲气恼的哼道。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害怕,害怕你也不信任我。必竟我现在是顶着江云浅的身体。最重要的是,我现在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我冒不起险。”说着,江蔓茹瞬间泪眼盈眶,楚楚可怜的模样,落在欧阳玲眼里,很不是滋味。
她看着江云浅,叹了口气,温声抚慰,“放心吧。虽然事情很离奇,但是妈的眼睛没那么瞎。一个人的外貌可以骗人,性情、习惯却骗不了人。”
闻言,江云浅的眼泪瞬间控制不住掉落,“妈,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好了,现在不是你感动的时候。当务之急得赶紧想办法阻止江云浅,她现在和莫司爵的感情那么好,要是等她的肚子大起来,那可就麻烦了。”
江云浅抹干脸上的泪水,哽咽着声音道,“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老太太相信我的身份,让她出手除掉那个孩子。”
“这恐怕行不通。我试探过老太太,她觉得江云浅肚子里的孩子始终是莫司爵的种,她有些于心不忍。”欧阳玲拧眉道。
“是吗?那对她来说,是莫司爵的命重要还是那个孩子重要。”江云浅嗤笑,“如果她想留那个孩子,那我就不嫁莫司爵,大不了一拍两散。”。
看她一脸决绝的表情,欧阳玲笑了笑,赞成的点点头。
云浅说得对,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是她们处于优势。就算老太太再不忍心也没用。
——
莫园,书房。
莫老太太握紧手中的电话,想到刚在电话里听到的事,怒气冲天的把电话重重往桌上摔。
管家一推开门,就看到老太太暴跳如雷,忙三步并两的走进去,“老太太,您这是怎么了?”
莫老太太眸光微抬,怒道,“管家,我们都被骗了。”
“被骗了?”管家一头的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