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是在床上的时候说的,嫌弃她从来都不会主动找他做那个运动。
可她的性格本来就是被动派的呀,关键是,那方面的需求,远没有他的需求高,好不!
想到不该想的东西,言念发烫着脸,甩开脑里的思维。
林暮年绅士的为她拉开椅子,然后再在她的对面坐下,手指打响,侍应应声鱼贯而入,将早就准备好的食物,一一为他们放在餐桌上,一群人齐齐弯腰行礼,“祝您们用餐愉快。”
场面还挺大,还好是专门订的包间,老长的一张桌子,两人坐在两头,像隔着一个世纪那般的不真实。
吃个饭还坐这么远,说句话都嫌累人。
言念确实没什么浪漫情怀,生活磋磨,她早已变得比任何人都要现实许多。
多数像这种烧钱的场面,她总会不由自主的将与生活中的开销成对比一番,每每都觉得他花费的一次,都足够他们母子俩消费一年,有时候甚至更多了。
然后总会忍不住轻叹,果然有钱人就是钱太多没处而放,总想着送人。
看着前方悠然自得,切着牛排的男人,言念下意识的坐直了身子。
这么庄重的场面,他们就只穿这么随便的衣服用餐,总感觉像是侮辱了这地方啊!
旁边响起小提琴的演奏,言念心中一悸,往那声音处看去。
拉的是她最喜欢的一首歌,王菲的流年。
她喜欢的歌很少,很多时候听过就忘了,唯独就对这首歌念念不忘,听过一次,便就那么记下了。
没想到他竟然知道的那么清楚,她似乎都没有说什么,他就已经将她的喜好摸得那么透彻,想想刚刚他谈的那首钢琴曲,也是这首歌呢。
她竟然刚刚没有注意到。
她仰着头,看向对面的男人,眼中有感动的滋生,“林暮年,你脑烧吗?”
“这就感动的受不了啦?”林暮年轻笑,已从位置上站起来,向她款款走来,背着光,像天神般高大的身影向她移来,“阿言,陪我跳支舞。”
他伸手,已然将她从座位上拉起,一把带进怀中。
偌大的房间,独属于他们的舞台。
她仍旧如曾经那次如此,踩着他的脚背,由他带着旋转跳跃,像只飞跃在天上的小鸟,心中飘然,有翱翔的快乐。
一曲终结,他就拥着她,静静地立在大厅中,一条银白的项链缓缓带上她的颈上。
冰凉的触感接触到肌肤,言念才发觉,“什么东西?”
就要低头去瞧,下巴却被他微微勾带,唇上一片滋润,便被他堵满。
窒息的感觉袭来,她紧紧的抓着他胸前的衣服,林暮年才松了她,抚上她红肿的唇,霸道的宣誓,“阿言,你这里是我的,这也是我的,这也是我的,你的全身上下都是我的,连那颗维持生命的心都是我,如此,你还想逃到什么时候,总归是我的,何必还挣扎呢?”
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身体,宣誓着他的所有权。
言念身子一颤,心也跟着轻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