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爆料了,居然夏雪被蓝歌端了半个子宫。
天啊,原来表面风风光光的夏雪不过是个不男不女的人妖,豪门太太当成她那样,咦,真是比蓝歌来得更可笑了。
人人都知道她们不合,但是当初席云峥为了保护夏雪,并未将她们之间的那些真正纠纷报道出来,所以大家都还不知道夏雪少了半个子宫了。
大家好笑的眸光,很快变成了同情,但对于夏雪这种受够了同情目光的女人来说,更是悲切愤怒。
好!好!田澄在心里大呼痛快,蓝歌说得可真好,喜欢死她那句——断子绝孙,无子送终了。
“蓝歌,你怎么这么能编?”
夏雪愤恨地咬牙颤抖道,一脸的无辜与无助。
“夏雪,我有没有编,你自己心里明白。”蓝歌笑得飞扬跋扈,又抬了抬酒杯,“话倒是说完了,这酒还是照样得敬的。”
说着,一扬脸,就把杯中酒干尽。
她缓缓伸出拿着酒瓶的手,大家都以为她是要为夏雪添酒,没想到却是抬高了酒瓶,朝夏雪头顶上倾瓶浇下去。
夏雪没想到蓝歌敢这么做,还未缓过神来,那酒已经浇完了大半瓶,居然还没人上前阻止她的恶行。
蓝歌向来就有威慑力,即便她不再是席家的掌上明珠,落魄成这般。
可是,有些人骨子里就透着慑人的高贵,与生俱来,便教人不敢轻举妄动。
一桌子的同学大眼瞪小眼,就连夏雪身边那个刚才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陈莉,都不敢对蓝歌叫个“停”字,只怔怔望着蓝歌用红酒劈头盖脸浇了夏雪一身。
当时,田澄也惊呆了。
若是以前的蓝歌是从不屑做这种泼水倒酒的事情的,她会觉得那太小家子气,不符合她一贯优雅的作风,没想到如今……蓝歌的英姿飒爽,简直让人想鼓掌称好。
红酒从头顶蜿蜒下来,有些酒渗入眼睛里,辣得眼睛刺痛,冰冷的液体灌入她的领口。
夏雪一个哆嗦,一站而起,恶狠狠地捉住蓝歌拿着酒瓶的手。
“蓝歌,你竟敢对我这样?蓝歌,你怎么敢?”
“我怎么不敢?夏雪,你可别忘了,我可是坐过牢的女人呢。更何况,是你邀我来的,不正是想我狠狠教训你一番么?”
她都从监狱那鬼门关走了一遭了,还怕什么呢?岂会怕了一个夏雪不成?
夏雪被气得唇角发颤发紫,脸色煞白,浑身微微打着颤,却不敢反驳一句,咬了咬牙,松开了握住蓝歌手腕的手。
蓝歌看着狼狈不堪的夏雪,她一身昂贵的宝石蓝礼服,教她的红酒弄得脏污,经过知名理发师设计的发型也让她弄成了软趴趴湿漉漉的一团,现在的夏雪可真是难堪啊。
将手里的酒瓶往桌上用力一搁,眸光倨傲睥睨向夏雪。
“夏雪,我告诉你,你从我身上拿走的,我会一点点问你要回来。”
那就像是宣告,或者是下战书。
大家都不得不佩服这个刚出狱的女人还仍有这种气场,敢向如今已是豪门太太的夏雪挑战,那种勇敢无惧的姿态,真真让人心惊胆寒。
夏雪眸子里闪过一丝惊慌,抿了抿唇,捏了捏拳,一笑而过,满满的自信。
“好啊,蓝歌,你只管放马过来好了,我等着。”
从皮夹里抽出一叠钱,往桌子上一挥,这是她用来付这顿饭的钱,“大家慢吃,我先走了。”
大家都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居然是夏雪被蓝歌给气走了。
蓝歌提了口气,心下微微地抖,缓缓回到自己座位上,却没看见走到门口的那个女人回过头来从她身上似笑非笑地闪过,唇边的笑甚是诡谲。
田澄给蓝歌竖了竖大拇指,笑嘻嘻道,“蓝歌,你刚才真是猛得一逼,霸气都要侧漏了。”
蓝歌干干地笑了笑,她也不曾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也会干这种泼妇干的事,但是,当做起来时,除了一点点紧张外,更多的是酣畅淋漓。
陈莉见夏雪被蓝歌给气走了,那个女保镖还这么猖狂,都怪这两人,要不然夏雪真把那漂亮的手链送给她了,鼓着腮帮子,将筷子往桌上一扔,筷子摔到了菜盘子里,踢了下凳子站起来。
“我没心情吃了,走了。”
说罢,拿起包包就悻悻离开。
大家你顾我一眼,我瞧你一下,这气氛也古古怪怪的。
蓝歌却是知道,这些人只怕是因为她在场而觉得尴尬难堪,莞尔一笑,“我吃饱了,大家多吃点,我先走了。”
田澄看着自己的碗里,又看看她的,明明就喝了一杯酒,连菜都没怎么动过,怎么就说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