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慕寒侧脸,二人靠得极近,近得可以呼吸到彼此的呼吸。
他微敛着眸,端视着她,“你希望我信吗?”
虞熹眉眼一扬,那是怎一个风娇水媚,又往男人身上蹭了蹭,“我啊,当然希望你信了。”
这一蹭把池慕寒蹭得心痒难耐,声线都微微紧绷,“我信,不过——”
虞熹似没想到他回答得如此干净利落,喜上眉梢,“不过什么呀?”
“不过你今晚要留下过夜。”
过夜?
虞熹的脑子里一阵魔音回想起来——今晚咱们有大把时光。
不禁心上一阵寒颤,又瞟了瞟他的左手臂,是打了石膏的,再瞄了瞄他的左腿,是瘸的。
“医院,这里?”
池慕寒用眼神告诉她,正是。
“医生还说你旧疾复发了,不宜运动,最好卧床——”
虞熹“休息”二字还未出口,就被池慕寒捷足先登,他秉持着老司机的优良作风,道,“我会遵医嘱,只在床上运动。”
听得最后那四个字,虞熹顿觉脸上一臊。
心中在腹诽,池慕寒,你都残成这样了,还能在床上运动得起来?
“怎么,你怀疑我的能力?”
虞熹连忙摇头,“我哪敢?”又用眼神示意了下池慕寒说话注意分寸,还有两个助理在呢。
梁昊表示自己都要开始怀疑人生了,一向清心寡欲的老干部,画风突变,变成了老司机。
范琦是个极会察言观色的,一拽梁昊胳膊,催促一声,“走啦。”
两个助理离开后,偌大的病房中只剩池虞二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彼此。
虞熹机灵,细软的小手推了推他胸口,娇嗔道:“池公子你怎么这么猴急?就不能等你身体好了吗?你看你手臂骨折了,左脚又受着伤,你这样子跟我做运动,我心疼不说,你也吃不消啊。
若是被你那个小妈知道了,可不是骂我狐狸精、丧门星这么简单了,很可能把我千刀万剐了?你是不知道刚才你昏睡着那会,你那个小妈气势汹汹地进来,恨不得把我给吞了。”
男人指尖捏起她的下巴,将她拉得更近。
“美人,你是要我不相信呢,还是担心我满足不了你?”
鼻息相碰间,虞熹心跳如撞。
他这是给她指了条明路,和他滚床单,他就帮她去撕萧怜儿,反之,不滚,她什么好处都捞不着。
昂,她当然是选择那条明路。
女人柔软无骨的小手从他衬衫两颗纽扣缝隙之中钻了进去,抵着他结实的胸膛口,“我就怕啊现在的池公子战斗力不行。”
“试试?”
男人邪魅的声音刚落,虞熹就被他放倒在了他的腿上。
唇瓣被男人那张薄唇整个衔住,轻轻吮转。
“呜……不是说好了,晚上吗?”
“是你先歧视我的小兄弟。”
任她小手在胸前抓扯着,趁着满腔热意,他就这么一吻到底,似乎要吻个地久天荒,海枯石烂不可。
停止时,虞熹已是被吻得面红耳赤,她把怒火藏住,只仰着脸,烟视媚行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