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举动,虽隐秘,却未能逃过房间内一双锐利的眼睛——楚遥兰老爷子。他透过窗棂,将一切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哼,小子,还想在我面前藏拙?这下可被我逮个正着了吧!”楚遥兰心中暗自得意,对李阳的医术与手段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而沈玉若与楚青瑶,则是从最初的疑惑逐渐转变为信任,她们亲眼目睹了老大爷病情的好转,对李阳的态度也悄然发生了转变。反观刘思远,他对李阳的做法嗤之以鼻,心中暗道:“这小子不过是在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怎么可能每次都猜对?”然而,事实摆在眼前,让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无能。不多时,李阳结束了治疗,轻声对老大爷说:“大爷,您现在需要尽快到东南角的厕所去,记得,要快!”老大爷心领神会,立刻起身,以最快的速度冲向目标地点。一时间,众人皆感困惑,直到厕所内传来阵阵声响,犹如连珠炮般,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几分钟后,老大爷满面红光地走出,与先前判若两人,精神矍铄,步伐矫健,显然已摆脱病痛的折磨。“神医啊!您真是我的救命恩人!”老大爷激动万分,紧紧握住李阳的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医术,请受我一拜!”李阳连忙扶住老大爷,谦逊道:“大爷,您言重了,这是我应该做的。现在我还需为其他人诊治,咱们改日再叙。”老大爷虽心有不舍,但也知不宜打扰,便退到一旁,仍不忘为李阳加油鼓劲:“徐神医,我坚信您定能战胜那些心术不正之徒!”此时,众人对刘思远的看法也悄然改变。他们回想起在医院时,被刘思远雇佣,并受其指使诋毁李阳的情景,不禁感到羞愧难当。如今看来,刘思远才是那个真正的恶人,他们自然而然地站到了李阳这边。刘思远见状,脸色铁青,心中愤懑难平。他虽不甘愿认输,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局败得彻底。然而,他并未就此放弃,反而更加坚定了要赢回面子的决心。“哼,李阳,三局两胜,接下来的两局,我必让你一败涂地!”说罢,他环视四周,最终将目光投向了一位年轻女子。那女子面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不断滑落,显然已是病入膏肓,亟待救治。“就她了!”刘思远心中暗道,随即故作绅士地对李阳说:“李阳,这次你先请。”李阳走到年轻女子面前,仔细端详片刻,却并未发现明显的病症迹象。他深知中医望闻问切之深奥,非一朝一夕所能掌握,于是决定进一步通过把脉来探寻病因。他轻轻拉起女子的右手,闭目凝神,全神贯注地探查其脉象。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李阳却始终眉头紧锁,未曾言语。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众人屏息以待,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李阳,你可看出什么了?”刘思远终于按捺不住,开口询问。他的语气中既有挑衅也有好奇,他想知道这个看似平凡的年轻人究竟能否真的看出些什么来。李阳缓缓睁开眼,目光深邃而凝重。“此女脉象复杂异常,非寻常病症所能解释。”他沉吟片刻后继续说道,“我需更多时间来仔细分析方能下定论。”此言一出,众人皆惊。他们没想到李阳竟会如此谨慎对待每一个病例,更没想到他会如此坦诚地承认自己的不足。这份对医术的敬畏之心以及对患者的责任感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而刘思远则是一脸不屑地冷笑起来:“哼!我看你是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来吧?还故弄随着刘思远的动作,他自信满满地接替了李阳的位置,双手先后搭在那名年轻女子的右手腕和左手腕上,眼神中闪烁着评估的光芒,但每一次触摸都如同蜻蜓点水,迅速而短暂。紧接着,他笔下生风,毫不犹豫地写下了自己的药方,那份自信仿佛已胜券在握。相比之下,李阳则显得犹豫不决,眉头紧锁,仿佛正经历着一场内心的挣扎。终于,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他也缓缓提笔,在纸上留下了自己的诊断结果——那四个简单却意味深长的字:“节制房事”。两张药方并排放置,瞬间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刘思远的药方工整详细,每一味药材、每一克用量都标注得清清楚楚,显得专业而严谨。而李阳的药方,则如同一块突兀的石头,让人难以置信,甚至感到有些荒谬。“这……这怎么可能?”沈玉若和楚青瑶的惊讶之情溢于言表,她们难以置信地望向李阳,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人。她们内心充满了矛盾,既希望李阳能够证明自己,又担心这次他真的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李阳,你……你真是太过分了!”沈玉若的声音颤抖着,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脸上的愤怒和失望却怎么也藏不住,“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病人?这是对你的医术的侮辱,也是对我们所有人的侮辱!”楚青瑶虽然没有直接指责,但她的眼神中也充满了不解和失望。她轻轻摇了摇头,仿佛想要从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中抽离出来,却又无法完全做到。刘思远则趁机火上浇油,他满脸嘲讽地看向李阳,声音尖锐而刺耳:“李阳,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简直就是医学界的败类!你不仅侮辱了这位女士,也侮辱了我们所有医生的尊严!我告诉你,你今天必须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那名年轻女子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李阳,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你……你凭什么这样说我?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你……你简直就是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