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过河拆桥、舍车保帅。
这是刘勇军现在所能想到的,慌忙找出唐乾的号码拨了过去。
“嘟……”
“联系不上?”
刘勇军点点头,一脸无奈。
这事情已经很明了,唐乾这是开始正面反击了。
“好一出金蝉脱壳!”
往椅背上一仰,林南金眯眼整整沉默了好几分钟,刘勇军一直站在办公桌外边等着。
这一出,已经不是他一个县宣传部部长所能定性的事件。
张县长现在还在纪委的定点宾馆里住着。
始作俑者唐乾根本联系不上。
他刘勇军这个时候即便是想躲,也已经躲不开。
而且,那个时候还没有临时工的说法。
他得到林南金如何定性的说法,才能回去开展后续的工作。
“发宣传稿。”
刘勇军忙着从口袋里掏出了记事本,这是有备而来啊,都不是什么好鸟。
林南金内心里暗笑一声,面上视而不见。
声音反而洪亮了几分。
“这次针对黑煤窑的行动,是县委县政府集结多个部门的联合行动。
“执法队伍迎难而上,不畏艰辛,一举拿下了柘石县最狂妄的黑煤窑。”
这是不止弃军保帅,这是连自家大舅子都不保了?
大义灭亲啊?
刘勇军还是小心提醒了一句:“林县长,这次被执法的,可是斗笠煤矿。”
“斗笠煤矿怎么了?该封的就是这种顶风作案的黑煤窑。”
刘勇军自问自已肯定是做不到这么果断的。
“林县长,那我,这就去发新闻稿了?”
“去吧!”
刘勇军刚离开办公室,林南金的电话响了。
还没有接起来,手机同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