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沉下眉眼,“你怎么会这么想?”
“那是谁?”
“我秘书。”
“和秘书打这么久的电话?秦总兴致真好。”
走道上可是没开暖气的。
夜间温度只有几度,蔺苏半个身子在房间内,此刻都觉得有些冷了。
秦司湛捏了捏鼻梁,话语里带了点疲倦,他没有解释,只是道:“我不想和你吵架。”
蔺苏一愣,难道她就想吵架了?她哪里表露出要争吵的意思。
她笑道:“秦总,我还是挺心平气和的,您别担心,真的是女朋友也无所谓,别说一个了,哪怕两个三个我也不会因为这个跟你吵。只要您告诉我一声,以后有突发事件,让我不至于抓瞎。”
她已经表现的极为宽容大度了。
奈何秦司湛听完,不仅没有松口气,反而脸色越绷越紧。
直到对方大步迈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往房间里拖,蔺苏才晓得挣扎。
“你干嘛?”
秦司湛关上门,杜绝了有任何人偷听的可能性。
这时才语气冰冷道:“蔺小姐,容我通知你一点,我刚才是在处理工作上的事务,而我们已经结婚了,我做不出会背叛婚姻的行径,不要认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
和她一样?
她怎么样了?
蔺苏勃然大怒。
“你的意思是我就背叛婚姻了?”
这男人好意思贼喊捉贼吗?
室内之前的灯火已然熄灭,借着月光,蔺苏看见秦司湛的目光避都不避。
他冷冷地反问:“没有吗?”
“当然没有了。”
“哦?那布拉德利说的脱衣服彩头是什么意思?”
加百列。
脱衣服。
分明已经身处暖房,蔺苏却觉得整个人都是凉的,思绪迟钝地想着,原来加百列把下棋的事说出去了。
对啊,对方凭什么不说出去。
她吐出口浊气,极力保持镇定,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输一次脱一件衣服。”等了片刻,见无回复,秦司湛便缓慢地将之前她骂他的话重复,“蔺小姐,你兴致也不错。”
蔺苏整个人都轻轻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