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转挺快啊。”
司徒静赞道。
“入一股不?”
“想入股,你看我把我卖了能值几个钱?”
“以你这张脸入股,有事没事过去转转,无形的宣传。我跟那老板商量商量,给你个百分之十到二十之间的干股如何?你要嫌这钱赚的轻松,顺便兼任个名义上的经理,有麻烦你帮着协调解决。”
“你可别小看这点股份,这酒吧如果做的话,我跟那位至少计划投五个亿。”
刘思远笑:“你让我去给你看场子?”
司徒静轻拍了他肩膀一下:“你饭间提起的那个叫沈晗的员工,你俩啥关系?”
“她是个适合做事的人,我不在国内。李昂入职大部分就是她促成的,比较核心的员工。”
“漂亮不?”
刘思远记起点事,拿手机看了一眼。
他俩小时前给沈晗发的消息,询问请假原因,她一直没回。
这有点反常。
以往她都第一时间回复,加上过于上心工作,微信提醒故意设置的很明显。
刘思远随即拨了个电话过去。
一个蛮有好感的女孩,身处绝境而自强的那股劲很打动人。
在他看来,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沈晗不会轻易请假。
真碰到什么困难,能帮倒是可以帮一下。
电话响了好几秒钟。
突然的一阵哭腔传来。
“我,我爸去世了……”
刘思远眉头皱了下。
沈晗父亲不过就得了个治不好的慢性病,怎会去世?
并发症?
他隐约记起来了那次送女孩回家,租房窗口那道等着女儿回家的,佝偻的影子。
没见过沈晗父亲,但刘思远知道,那一定是个对孩子不比任何父母差的人。
沈晗精神有点失常。
从她语无伦次毫无逻辑的声音中,刘思远只听出了大概。
大约是在沈晗出门之时,沈怀安找机会从窗口翻了出去。
他眉头皱的更深,迟迟的被那股忽而滋生的闷气给占据。
淋过雨的人,更知伞的重要性。
刘思远自己就是单亲家庭长大的。
他有些懊恼,明知她家庭困难,偏考虑着对方自尊,没有直接的去进行帮助。
有钱,或许就能避免这种发生在身边的人间惨剧。
“怎么,出什么事了?”
司徒静看他放下手机,问道。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