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彭大力看见了肥皂这个商机,一两银子的肥皂运输到西北,可以赚至少五两银子,这还是抛出沿途的各种打点之后,而且肥皂那么小,那么的好运输。
彭大力觉得自己这次带来的二十多两马车,至少能运输上万块的肥皂回去,这一趟就是五万多两的银子,于是找各方朋友筹集本钱,带着两万白银来找杨元良了。
马克思曾经说过,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家就会大胆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死的危险。
彭大力觉得贩卖肥皂的利润比茶叶食盐都高,杨元良又是自己的熟人,只要自己出面,杨元良一定会答应自己的这个请求。
秦三狗不一会,气喘吁吁的跑来了,他起初还是一个精壮的庄稼汉,现在当了掌柜的了,吃的好穿的好,身体开始发福了。
秦三狗可是做生意的老油条,一听一块肥皂在西北能卖到五两银子,整个人的眼睛都绿了,就和黄鼠狼偷鸡的时候一样。
肥皂的成本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硫磺不过七八文钱罢了,香皂最多不过十文钱,到手一卖就能卖到五两银子,这比抢劫还要快。
谈了一会之后,杨元良决定扩大生产,每个月供给彭大力两万块的肥皂,因为西北的西灰和大寒皇朝,人口差不多也有几千万,其中的贵族富人一个月绝对可以消耗掉两万块的肥皂。
肥皂可是日用品,不是放在那里不会坏的东西,一旦使用舒服了,可是会持续不断的使用,三个人一合计,这个事情就算是定了下来。
杨元良走后,秦三狗就动了歪心思,熬制肥皂的技术他懂,这个看两眼也就会了,不仅他懂行,就连肥皂厂的工人也懂行。
这天晚上秦三狗把肥皂厂的工人都聚集在了一起,秦三狗在这群村民之中很有威信,秦三狗坐在厂房的正中央,十分严肃的对这些工人说到:“你们可都是苦哈哈,平日中赚不了几个钱,现在进了我的厂子里,一个两个的都赚了不少钱。”
这群工人不知道他要讲什么,不过这群人都是乡里乡亲的,也就坐在那里听着,秦三狗看见众人都观望着他,站起来说到:“我知道你们不愿意当一辈子的苦哈哈,你们都想赚钱发财,我秦三狗就给你们这条路子。”
“秦爷,你给我们什么路子?”
“秦爷,我家能吃饱饭全都仰仗您,你有什么就直说。”
“跟着秦爷干,没有错事!”
秦三狗一看人群中这么多的人支持自己,人摸狗样的说到:“我们东家是一个好人,也是一个大才子,可是他不懂做生意,限制肥皂的产量。我秦三狗做生意二十多年,南来北往什么都见过,所以我想要领着大家发财,我们不仅白天可以做肥皂,晚上也可以做肥皂,除去东家要的肥皂外,剩下的肥皂我和大家五五分,我们一天多做三千块,就是两千两的银子,做不了几个月,你们就能买地置业了。”
秦三狗这话一说,人群中暴动了,这些肥皂厂的工人,一个月的工资是五两银子,这放在整个大辰皇朝中算是十分高的了。
要是一天分一千两银子,平均到这些人的头上也有十几两,怎么能让他们不激动,当时就有人表态。
“秦爷我们以后就跟着你干了,你说一我们不说二!”
“秦爷,东家那边怎么交代?”
“是啊!东家可是很厉害的,要是不肯怎么办?”
秦三狗胸有成竹的说到:“东家那边我给他留一份钱,只要你们不说,我不说,没有人知道我么脑袋肥皂买到哪里去了,出事我担着,你们只要安心的数钱就行了。”
秦三狗作好了工人的思想工作后,开始联系出货的渠道去了,西北秦三狗不敢碰触,江南秦三狗也不敢碰触,秦三狗看准了一伙大食的海商集团,这个集团绝对能消化掉加班生产出来的肥皂。
秦三狗还盯上了一伙东桑的商人,决定从这两伙人之中打开缺口,把货物在不从大辰流通的情况下给卖出去。
杨元良对着一切全然不知,这几天他正在恶补武朝的历史和名篇,因为武朝的历史被改变,要是考这个时代的知识,杨元良也是蒙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