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怎么走?”
“不知道,随便走。”
方钰很想说,虽然他有主角光环,不管怎么作死都不会真的死,可也不是这么用的!“大兄弟,听我的,去我刚才挖的坑躲一躲,等天亮了再走。”
南书,“……”
等蹲到坑里面,拿乱枝一遮,光线彻底暗下来,耳边只有清晰的呼吸声时,方钰才觉得,这坑挖得有些小,他整个人团在南书怀里,某个部位紧挨着,没有任何缝隙,他甚至能轻易描绘出形状和大小,而这个东西正在以直观能感受到的速度变化着。
“你跟将军做了多少次?”
狭窄逼仄的空间,在眼睛基本上没什么卵用的时候,触觉和听觉变得尤其敏锐,方钰能感觉到摩挲着他身体的手变得火热大力起来,喷洒在脖颈边的呼吸如同火焰灼烧着他的皮肤,那沙哑低沉的嗓音更是饱含浓烈的**和危险,一切都在蓄势待发。
方钰,“都是他逼我的。”
南书重重捏了他一记屁股,疼得方钰眯起了眼,“那我跟他比,谁比较好?”
方钰分析了一下眼前的局势,南书这家伙丑是丑了点儿,但胜在够忠犬,但是发起火来,这条忠犬就会变成疯狗,逮着人就咬,如果他现在说的不合他意,后果肯定比较残,残没关系,万一引来鬼将那就会变成残加痛!
“别看鬼将那厮看起来英明神武,其实不怎么行!”
南书淡淡道:“是吗?”
方钰,“我还见过鬼将的真面目,长得跟一个女人差不多……好了,我们不提他,我得跟你说说我接下来的计划,我打算去一趟梁国,你应该知道怎么走吧……”
“去梁国?知道,明天我就带你去,不过,你现在得满足我。”
方钰挑了挑眉,“怎么满足?”
“你说呢?”
方钰,“你如果说让我坐上去自己动的话,我会鄙视你的。”
南书,“……”
“如此蛇蝎心肠的人,就不该留在军中!也不知道监使长看重他哪点儿?”
“你要是有点自知之明,就赶紧离开监使长!乖乖回到那群垃圾战俘堆里去。”
一名士兵又瞥了眼方钰还在微微发抖的双腿,神情充满了恶意,“也许是他那方面伺候得监使长很舒服?不过一个男人再舒服能舒服到哪里去?”
“也许被女人更带劲儿?你不看看他那副骚样儿!”
“或许我们能尝尝?只要我们不说,谁知道?就算他说了,又有谁相信?我们可是好好的在战俘区呆着呢!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几个士兵彼此交流了一个眼神,都觉得这个主意好,就算一不小心玩死了,也只能怪方钰大半夜不好好呆在帐篷里,非要跑出营帐兴风作浪。
“这里不怎么安全,我有个好地方!”
“哪里?”
“你说,他要是被白大人吃了,会怎样?”
“哈哈哈哈!妙!那可是将军的爱宠,谁敢惩罚它!走走走,带他过去!”
方钰很想劝告他们,要作死也不要作得这么快啊!他都没怎么发力,你们怎么就自找死路了呢!可惜他现在是个哑巴,不能说话,又是一个弱质男子!
一只手伸过来要拽他的衣领子,被方钰打开。
“敬酒不吃吃罚酒!”
士兵气急,一拳打在方钰肚子上,趁他弯腰的同时一把将他扛起来就走。肚子一阵一阵抽痛,加上行走时的颠簸,好像有一把锥子不停转动,方钰面无血色,额角布满冷汗,寂静的林间是他急促的喘息,听在耳朵里,勾得人血脉喷张。